他看了眼烏蘭卓,擺擺手,“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明白。”烏蘭卓苦笑一聲。“你不用解釋,朝雲國主戰派的呼聲最近也是越來越高了……”
白蕪投來疑問的眼神,墨懷柳安慰她,“待會兒會給你解釋。”
他又將目光投向哈連達,“那麼,現在你想說了嗎?”
哈連達顯得很警惕,“就算……就算殿下要宰了我們,我現在說了,豈不是也活不成?”
言外之意,哈連達認為自己現在說了,他們就會立刻被墨懷柳處死。
若是不說,還能賭一把烏蘭石玉對他們仁慈,放他們一馬。
墨懷柳倒是一點兒也不生氣,可他越是對哈連達展現出好脾氣的微笑,哈連達就越是覺得毛骨悚然。
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名孩童必定來曆不凡,他甚至在對方身上看出來了不輸給自己主人的氣勢。
想到自己的主人烏蘭石玉,哈連達不由得又打個寒顫。
這次他感受到的恐懼就和墨懷柳完全不同了,墨懷柳帶給他的恐懼是心理層麵的。
他覺得自己看不透這個孩童,可對方能把自己看得清清楚楚,這樣一種巨大的懸念落差讓他驚慌不安。
可烏蘭石玉,他是親眼見證過這位殘暴殿下的手段的,所以哈連達更不敢背叛他。
正當哈連達揣摩著墨懷柳要如何拷問自己時,墨懷柳輕飄飄丟來一句話,“不說就算了吧。”
他揮揮手,“小黑,把他帶下去,和那個關在一起。”
玄羽雖然不解,但也不多問,應了一聲就走過來要拎起哈連達。
哈連達有些緊張,“你不問了?為什麼?”
墨懷柳挑眉,“既然烏蘭石玉在鎮子裏有眼線,那他得知你們被抓後,必然迅速轉移,否則若是繼續留在原來的住處,不就是傻傻地等我們過去抓?”
哈連達愣了一下,顯然沒考慮到這一層麵。
“所以你回答與否,對我來說其實都沒什麼用。”
墨懷柳一邊說著,一邊用漫不經心的口吻指揮玄羽。
“小黑,把這兩人腦袋割下來,扔亂葬崗去吧。”
“好嘞公子,您就放心吧!我這就處理了他們!”
玄羽知道墨懷柳是在演戲,於是他也跟著誇張起來,一邊興奮地說著,一邊手舞足蹈地在哈連達脖子附近比劃。
白信則從灶房裏拿出一把菜刀,“玄羽大哥,這個給你!”
顯然他也入戲了,而旁邊的哈連達隻覺得心裏發毛。
眼看著玄羽拿著刀走過來,哈連達總算承受不住,著急地朝著墨懷柳大喊,“我說!我說!你能不能饒我一命?!”
墨懷柳淡然道,“我說過,已經晚了,我現在不需要你的情報。”
說罷,手一揮,玄羽立刻將哈連達抓過來,對準他的脖子高高舉起了手裏的菜刀。
哈連達嚇得魂兒都沒了,驚慌失措地尖叫著喊道,“殿下就在西頭的悅來客棧裏!他就算要躲也沒那麼快的!你們現在去應該還能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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