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讓肖飛別浪費時間。
肖飛堆著笑臉連連答應,“是、是,我既然已經答應了,當然不會食言,不過來者即是客,總得把您幾位招待好了才是。”
墨懷柳的神色並沒有緩和,肖飛也隻好歎口氣,搓著手說,“這……其實我與烏蘭殿下的事情,也是說來話長,我搭上他這條線是因為……”
他的話還沒說完,隻聽“砰”地一聲,門被人一腳踢開,玄羽拎著一個夥計的衣服領子走進來。
“公子,人逮到了!”
玄羽興奮地晃了晃手裏暈過去的夥計,那表情活像是邀功的獵犬。
“這人不老實,總想跑,我給他敲暈了帶回來的,沒死。”
玄羽一邊補充著,一邊將夥計扔到肖飛腳邊,站到墨懷柳身後。
肖飛的臉頓時白了。
直到這時,墨懷柳才平心靜氣地端起茶杯,吹了吹茶葉,悠哉說道,“肖掌櫃的倒是機靈啊,讓夥計倒水的功夫,就已經派人去請烏蘭石玉了。”
方才墨懷柳見肖飛眼神鬼祟,又借著倒水上茶的功夫,似乎與夥計說了些什麼。
盡管有他人遮擋,但墨懷柳還是一眼看透了這人的小心思,便也給玄羽使個眼色,讓他去查一查。
所以方才玄羽出去,其實是去追那個通風報信的夥計。
當然,那夥計還沒到目的地,就被攔住了。
“我說這掌櫃的怎麼廢話那麼多呢,原來是在拖延時間等待救兵啊。”
白蕪衝著肖飛翻個白眼,語氣嘲諷。
“掌櫃的,您可真不老實——不,應該說您可真聰明,還知道找人幫忙。隻可惜,那烏蘭石玉已經是自身難保,當然也沒辦法來救你了。”
肖飛大吃一驚,“你們把烏蘭殿下怎麼了?!”
隨即他神色一變,眼神裏充滿懷疑,“不,不可能,他再怎麼說也是朝雲國的皇子,你們怎麼敢把他殺死?!”
墨懷柳輕嗬,“還是掌櫃的敢想啊,居然覺得我們會殺死他。如你所說,我們當然不會殺朝雲國的皇子,他現在還活得好好兒的。
“但很巧,我們有些事要找他。在這大齊的地盤上,我們人多勢眾,烏蘭石玉隻帶幾個親信,就算靠著你們和城門上那群細作,他也翻不了身。”
肖飛又是渾身一震,驚訝無比,“你怎麼知道……”
他的話證實了墨懷柳的猜想,不過他懶得回應此人的疑問,於是繼續說,“所以在烏蘭石玉得知我們在找他的那一刻,他就已經逃之夭夭了。”
“你就是個棄子,他沒必要冒著風險回來救你,懂了嗎?”
玄羽瞪著眼睛,故意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肖飛呆呆地望著墨懷柳,許久他才擠出一句話來,“栽了……這次,是真的栽了……”
“事到如今,你還不打算說些什麼嗎?”
墨懷柳耐著性子問道。
如果不是因為要從肖飛嘴套取情報,他真的不想再和此人周旋了。
肖飛像是認命一樣,長歎一聲,搖著頭,“躲不過……罷了,那我直說便是。”
他神情複雜地看了一眼墨懷柳,“估計你也看出來了,我就是烏蘭石玉在此發展的內線,這裏,就是他與手下傳遞情報的暗樁驛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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