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江烈就曾經猜測,江望身後肯定有人,要不然的話後者修煉所用的武技和邪法是從何而來。
甚至為了搞清楚江望身後之人是誰,他還派人去十裏莊調查過。
但是派去的人卻是一無所獲,隻告訴江烈,江望在十裏莊的兩個月裏,每天都會去白石林修煉。
所以江烈便猜測,教導江望修煉之人肯定就躲在白石林之中。
而今看到這麵容冷峻的青年,所以江烈一下子便想到,他就是江望身後之人。
而聽到江烈的話,江望眉頭微微一皺,然後看了一眼自己身旁麵容冷峻的青年。
“他”當然不是江烈口中,江飛鵬的朋友,甚至“他”連人都算不上。
因為這麵容冷峻的青年正是江望從古跡中帶回來的屍傀。
實際上,江望本不欲和江烈這麼快就翻臉。
但是江臣那家夥卻是想在擂台上殺死江嵐,這是江望所不能容忍的。
所以,江望悍然出手,直接廢了江臣。
而江臣被廢之後,江烈自然不可能坐得住。
麵對暴怒的江烈,江望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將屍傀祭出。
同時江望也明白,自己祭出屍傀之後,便是與江烈圖窮匕見的時候。
所以江望冷聲命令道:
“殺了他。”
聽到江望的命令,屍傀一步踏出,眨眼間就來到了江烈的身前。
“好快的速度!”
江烈心頭一凜,他知道自己正麵硬抗絕對不是屍傀的對手,手腕一翻,竟是掏出了一麵盾牌。
盾牌上流光四溢,一眼就能看出,這絕對是一件品階不低的血器。
可是,這盾牌對屍傀有用嗎。
鐺!
雖然一麵盾牌擋在了江烈的身前,但屍傀依舊是轟出了一拳。
瞬間,這件品階不低的盾牌便被屍傀一拳轟碎。
並且轟碎盾牌之後,屍傀的拳頭去勢不減,又是砸在了江烈的胸膛上。
砰!
江烈直接被砸在了地上,甚至整個身子都陷進了這大理石製成的地麵之中。
不過因為有盾牌作為緩衝,所以江烈雖然身受重傷,但他竟是還吊著一口氣。
“江望,我服了,饒我一條命好不好。”
在死亡麵前,江烈丟棄了他大長老的身份,丟棄了他的尊嚴,向江望求饒,隻希望江望能夠放過他一條命。
而聽到江烈這話,江望製止了屍傀的動作,隨後便走到江烈跟前。
低頭看了一眼陷進地麵之中的江烈,江望輕蔑一笑,道:
“江烈老狗,你縱死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一天會和我江望求饒。”
“在你心裏,是不是以為我江望就是一個修煉了邪法,斷絕了未來的廢物?”
江烈沒有回答,因為在此之前,他確實是這麼認為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江……江望,咳咳。”
江烈沒法動彈,甚至因為張口說話,帶動了體內的傷口,讓他不受控製地吐出一口鮮血。
但是他沒有在意,因為江烈明白,自己的小命此刻就掌握在江望的手中。
“江望,說到底……我們之間……並……並沒有深仇大恨,這一切……都是我們家族爭鬥。”
江烈有氣無力的說著,毫不懷疑,若是不快點治療,恐怕不用屍傀再動手,江烈也要殞命當場。
“隻要你能夠放我一條命,我……我保證絕對……不會再招惹你們姐弟,同時……同時交出大長老的位置,從此不再……過問江家的一切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