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野聲音不帶一絲溫度說道。
傅樓瞳孔一縮,震驚看向傅明野。
你還想軟禁我?!
自然不會,那是犯法的,我隻是擔心父親的身體,就像阿斐說的那樣,父親身體不好,一個不小心咽氣了,我也擔待不起,我請了專業的保姆,營養師,照料你的日常起居,保準讓你長命百歲。
傅明野說完,讓門外的司機和助理進來,強行把傅樓帶走。
這些自然也都是早就設計好的。
傅樓下台以後肯定不會老老實實,更不可能甘心。
傅明野卻也不能接受再來一次,事不過三,要是傅樓再開始往他的唯一軟肋顧斐然那邊動手腳。
他光是想想都不能接受。
他不可能再給傅樓這個機會,自然是會找人每天24小時照顧,當然也是監視他。
他自然不會限製他的自由,他要是老老實實正常生活,他的人自然什麼都不會管,就會是普通的保姆。
他的生活甚至比普通人會好很多。
不愁吃不愁穿,不需要自己動手做任何事,有人照顧,他想去找自己的哪個女人,哪個孩子,他都不會管。
但但凡有一點別的念頭,想要有什麼別的行動,他的人不會給他任何機會。
這也算是他對這個父親,最後一點的體麵了。
到底是生父,他要是自己心態好,他的生活隻會是多少人羨慕的神仙日子。
可要是自己心態不好,那就不在他管控範圍內了。
傅樓哪裏肯,這個時候根本也顧忌不到自己的形象問題了。
之前還意氣風發,高高在上的傅總,此時卻直接被人強行架了出去。
口中更是破口大罵道,你個不孝子,你以為這樣你就能穩坐傅氏集團CEO的位置了嗎?這個公司是我的!是我的!你這個孽畜,不孝父親,豬狗不如!
姚娉婷皺眉,看著傅樓消失在電梯裏,仍然能依稀聽到怒罵聲。
心裏第一時間除了氣,竟也有幾分唏噓。
傅樓這輩子,哪裏有過現在這麼狼狽,甚至歇斯底裏瘋狂的模樣?
他從來都沒有過!
她忽然就想起當年,在晚宴上第一次見到傅樓時的模樣。
少年也不過十八九歲,千篇一律的西裝穿在他身上,天然就帶著一種時尚感。
那張臉更是什麼表情都不用做,就能瞬間吸引在場所有女性的視線。
那年的少年,耀眼奪目,談笑間舉止紳士,清雅。
她還記得,那年他看向自己時,唇角帶笑的模樣。
但如今,少年的臉滿滿和剛才歇斯底裏,眼角染上幾條魚尾紋的男人重合在一起,明明還能依稀看到年少時的模樣,卻隻感覺完全是兩個人。
當年少年的那一笑,直接笑進了她的心裏。
讓她蹉跎了二十多年。
現如今,再回想卻仿若上輩子的事情,又像是南柯一夢一樣。
這次,是真的徹徹底底夢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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