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以前讀了太多葷腥話本的報應,太媧又被同一個小子吃了豆腐。
“喲喲喲,難怪怎麼不見你們人了。原來在這裏快活呢。”
此時,參與結束了與瀛洲來使的見麵談話後的副帥靈菊,頂著邱淑的身份,正碰巧路過此處幽靜之所,也碰巧見到了陳劉與太媧無比旖旎的現狀。
陳劉見狀連忙從太媧身上移開,尷尬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一直處於劣勢的太媧也趕緊站起來,順勢賞了陳劉一個耳光,十分的響亮,就打算立馬離開這裏。
不過,她被靈菊叫住了。
“什麼事!”
“有的與你相關的事情。”
“我的事關你什麼事!”
“那要是事關妖族延續的事情呢?”
於是,太媧屈服了。
她作為妖主,不可能忽視與妖族休戚相關的事情。
她與陳劉隔著很遠卻站在同一線上,像極了犯錯之後等待長輩訓斥教誨的青年男女。
占盡便宜的一方低頭認錯,被占盡便宜的一方一腔怒火,隨時準備發泄。
“你們倆就這麼急切嗎?”
“我……這……都是我腦子一熱。”
這話顯然是越描越黑,自然引來了靈菊副帥懂的都懂的眼神。
太媧氣得直跺腳,威脅道:
“你……你再這樣,我閹了你信不信!”
陳劉隻感覺襠下一涼,連忙表示自己立馬管上嘴巴,做了一個封口的動作。
他隻覺得自己也很是奇怪,真是昏招頻出。
不由得,他看了一眼靈菊。
“別看我,這可和我沒關係……另外,奉帥說也不要揣測他。妖族那位大尊講過了,我們不會幹涉妖主的生活。”
靈菊把自己和奉帥都摘了出去,那一切的一切便隻能歸因於陳劉自己的色膽色心。㊣ωWW.メ伍2⓪メS.С○м҈
畢竟,除了奉帥之外,應該就沒有人這麼無聊了。
於是,他選擇不再說話,低頭認錯。
太媧撫平了自己的心血湧動之後,也不耐煩地說道:
“你趕緊說什麼事情。這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靈菊副帥笑了笑,也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
“妖祖信物。有沒有興趣?”
這個信息,不僅讓太媧呼吸急促,心湖震蕩,也讓陳劉頗感意外。
妖祖信物具體有什麼用他不清楚,但其中一個作用乃是重啟封閉多年的妖皇殿。妖皇殿內,存有上古妖皇乃至於妖祖的傳承!
原本妖族與太媧打算選擇強行通過考驗這一方法,重啟妖皇殿。這條道路無比困難,成功機率其實並不高,但若是有了妖祖信物,一切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你說的是真的?”
這種消息,終究讓太媧感覺不可置信。她一時之間也難以相信與接受。
至於回答當然是……靈菊搖了搖頭。
“真的假的我也不知道。這消息是剛才那個所謂的瀛洲使者所說。不過這種事情本來就難以完全確定真假,否則他們早就拿那信物與你們妖族做交換了。估摸著即使是砸鍋賣鐵,你們估計也會換吧。”
事情也確實如靈菊所說。
若是這信物真的在對方手中,妖族即使傾盡所有也會要將其迎回十萬大山的。
對此,太媧也有預料。於是她接著問道:
“那他到底說了什麼?”
然而,靈菊突然狡黠一笑,揉搓著下墜一綹頭發,說道:
“我為什麼要跟你說呢?”
陳劉隻覺得這地方的氣氛有些壓抑,連忙打個圓場。
“那要如何才能說呢?”
靈菊副帥走到陳劉的身邊,挑起了陳劉的下巴,說道:
“還是小家夥懂事。其實也不難,要麼這位妖主冕下把她自己奉上,要麼你自薦枕席,陪我睡一覺。”
陳劉連忙撥弄開了這位副帥大人的手指,推脫道:
“大人還請自重。”
這位靈菊副帥身份未明,雌雄難辨。即使長得再如何清豔脫俗,也難以讓陳劉接受。
她故作憂傷的樣子,倒是可以讓不知真相的人感歎我見猶憐。
太媧在一旁看熱鬧,倒是不緊不慢。
“沒意思沒意思。算了,告訴你們吧。那老者說信物在蓬萊。其餘的確實需要你們自己探知,或者他真正成為打杆人的統帥。”
靈菊玩鬧過後,還是將消息透露給了他們其中一二。
不過,正如他之前所說的一樣。這種涉及妖祖的奧秘,憑什麼告訴你呢?
要麼利益,要麼權力,要麼就靠自己。
利益未許,更何況這種事情需要雙方的最高統帥決定。太媧算是,但靈菊不是,陳劉暫時也不是。
太媧也知道這個道理,那吐露的半點信息其實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於是她還是違心地說了一句:
“多謝。”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
靈菊隨後又探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了這處幽靜的竹林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