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唯一的方法等於沒有方法。
道尊他們都找不到,又談何道祖?
天下第一位修道之人,道門白玉京之主,主持鎮壓天下三大天魔的統帥……真正難以辯駁,可以被道門尊為共同祖師的道祖豈是他們能找得到,請的來的?
記載當中最後一位見到道祖之人,乃是樓觀派創始人尹喜。可無論是尹喜還是樓觀派,都已經消弭再曆史的長河中。
除尹喜之外,現如今尚為人知的、見過道祖之人,便是是當今儒家文廟端坐正中的儒聖。
儒聖曾向道祖問禮,並讚歎道祖其人猶龍。
“其實據說當時儒聖還說了一句三字經……晤……扯遠了。以後你們到了書院自己問吧。”
李家公子的話,無疑是直接把太媧的希望之火給掐滅了。
道祖親臨是絕對不可能到達的目標。
至於他所說的儒聖三字經,太媧便是不懂的了。當然,她對儒聖也不怎麼感興趣。
言而總之,總而言之,這信物估計著很難再度重現世間了。
“還是多謝前輩告知消息。”
“無事。”
太媧思考過後,仍然決定要去一次海外三仙山。
無論到底最後結果如何,她都需要自己去走上一趟。這既是妖主的責任,也是她作為女兒的本分。
太俊到最後也沒有見到妖祖信物,她無論如何也需要見上一見。
“可以。反正如今三山入世已成定局。你注意安全。”
李家公子並沒有阻止的道理,這本就是對方的自由。
太媧對李家公子的提醒表示感激,點了點頭。
“嗯。”
今天的陳劉倒是很清淨,相比於當初在長安黑市裏的情形,此刻安靜得有些古怪。
他自己在哪裏搗鼓著什麼東西,兩人都沒有在意。
他等李家公子與太媧交談結束之後才問道:
“姑娘,你有喝的東西嗎?”
滿桌的茶點酒水他忽視不見,反而直勾勾地看著太媧挺拔傲然的酥胸。
“哈哈哈,本性暴露無遺了。”
李家公子見陳劉看向的地方,不由得大笑了幾聲。
之前陳劉清醒時還顧忌這顧忌那,此時顯然是酒後吐真言,也算是酒後亂性了。
“分明就是個色胚,還裝正經。”
太媧此時渾身顫抖,不知道哪一刻會忍不住給他一拳。
她幾乎是咬著牙吐出了幾個字:
“陳劉!你夠了!”
然而,陳劉的眼神仍然沒有轉移,甚至還盯得更緊了。
他抬起了手,好像要往那裏抓去。
“流氓!”
太媧再也難以忍耐,一拳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重擊之下,陳劉直接就直直地往後倒了下去,後腦勺猛地砸在了地板上。
可下一刻,她後悔了。
他抬起的手上,不知從哪裏拿來了一杯果汁。
在昏迷過去前的前一刻,他還說道:
“你要是渴的話……”
話沒有說完,但那杯果汁顯然就是他給她的。
至於到底他為何盯著她的胸,她也不知道,但顯然不是要吃那個她沒有的東西。
“哦?風好大,我眼睛好像進石頭了,去洗把臉。”
李家公子也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尷尬得隨便找了個理由就直接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