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外,雲太太好像一瞬間就蒼老了許多,站在那裏整個人都沒有精神,眼淚一個勁的掉。
她本來身體就不太好,現在更是隨時一副被風吹倒的模樣。
雲初雪沒走,站在她的身邊遞過一片紙巾,“大伯母,您也不要太傷心了,大伯他一定會沒事的。”
“……”沒有接她的紙巾,雲太太突然抬起頭,雙眸中充滿了怨懟和憤怒,“雪兒,你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你不知道你大伯不能受刺激嗎?”
“大伯母,我也不是故意的,隻是一不小心……那大伯他非要問,你看見了,我也沒有辦法。”她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樣,顯得自己是很身不由己。
“不小心?你明明就是故意的!還有,我問你,初堯的事,你怎麼會知道的?”雲太太盯著她,自己雖然身體不好,可她腦子還是很清醒的。
“這……外麵的消息傳過來,我們和公司也都是很關心大哥的去向的。大伯病了這麼久,總應該讓大哥回來盡孝,接管這一切,可沒想到卻……”
幽幽的歎了口氣,她說,“大伯母,我知道您現在很傷心難過,我也很難過,我知道大伯也很難受,但是,您能瞞他多久?一輩子嗎?”
“與其讓大伯這樣心心念念的牽掛下去,對大哥充滿了誤會和怨懟,倒不如讓他知道真相,這樣也好。”她望著病房關上的房門,幽幽的說。
房門阻隔了視線,而且這裏的病房門沒有上麵那種小窗戶,是完全看不到裏麵的情形的,也不知道搶救的結果怎麼樣了。
隻是就方才的狀態看,大伯恐怕是……夠嗆了。
真沒想到啊,平時那麼健碩的一個人,居然說不行就不行了。
“雪兒,我真沒想到,你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件事,竟然是由你說出來!”雲太太很生氣,憤怒的對她指責。
“大伯母,由誰說出來,都是很正常的。”雲初雪想了想,從文件袋裏拿出幾張紙,翻開,“大伯母,大伯現在病重成這個樣子,他的重要物品,應該都是您在保管吧?大伯的私章,是不是也在您那兒?能不能拿出來借我用一下?”
聽到她這麼說,雲太太立刻一臉警惕的看著她,“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大伯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去公司,很多事情都擱置著不好辦。我想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來請示大伯,麻煩他,也打擾他的休養,不如,您把他的私章交給我,那我處理事情,也方便多了不是?”
“你這是要奪權啊!”往後退了一步,雲太太一臉警惕的看著她。
“大伯母,話不要說的這麼難聽,什麼奪權不奪權的,我們都是一家人啊。再說了,大伯不在的時候,公司大部分的事,不都是我在處理。現在把大伯的私章交給我,也是為了您好,免得還有些人來打擾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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