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被唐果突然嬌氣弄得渾身一僵,但他心裏卻是莫名的熨帖滿足。
他伸出手輕拍小徒弟的背部,輕聲道,“莫要頑皮。”
頑皮唐果尋思這個害她任務失敗的罪魁禍首還敢說她頑皮。
故意將有點強迫症的雲深的衣襟弄的亂七八糟。
這叫獨不爽,不如眾不爽。
順便讓他先預熱一下。
否則等她被雷劈瘋了,毫無準備的雲深也被她折騰瘋了。
她隻希望到時候自己不要把幾位氣運子弄死。
隻要他們能堅挺住。
她的任務就還有回轉的餘地。
整完活兒,唐果才抬起頭來,“師尊,你真要同我一起?徒兒就是想回清靜峰休息片刻,您那裏不是還沒忙完?”
雲深思索片刻,“忙完了,為師同你一起。”
唐果神識往外一探就看見那些弟子還在七嘴八舌的,顯然雲深就是撂挑子出來,才讓他們如此。
唐果側目,他這樣睜眼說瞎話,真的好嗎。
“師尊……”
“不必多言。”說著雲深召出無盡劍,拎著唐果的後領子將她放拉上去。
小雞崽子唐果能有什麼辦法,誰能告訴她雲深為何總是盯著她不放。
總感覺哪裏出了什麼問題,唐果心裏琢磨著,發生這種情況的各種可能的原因。
她們剛禦劍飛於半空中,底下的弟子就發現了他們。當然高台上的掌門長老還有各自的親傳弟子們也都看到了這一幕。
尤其是阮梨,見到此情景,立馬紅了眼眶,緊咬著下唇。
蕭林見了,心有不忍,上前勸慰道,“阮梨師妹別難過,想來是師妹她發生了什麼事……”
阮梨著急問道,“師姐怎麼了?”
蕭林一時語塞,怎麼了?他總不能說小師妹是因為師尊收她為徒吃醋了吧。
誰知道師尊是怎麼想的,當初明明說不會收阮梨徒。
他還是第一次見師尊說過的話,卻沒那樣做的時候……
蕭林這邊憋半天,沒尋思出個好理由來,可把阮梨急壞了,眼眶中的淚珠要掉不掉的。
她已經想象到冷酷的師尊,責罰師姐時候的樣子了。
肯定是方才師姐私自離開,惹惱了師尊。
不行!她得去救師姐。
想及此,還沒有修為的阮梨就央求著蕭林帶她回清靜峰。
蕭林為難,此時的師尊肯定已經在哄師妹了,他們兩個電燈泡回去算什麼。
他當即道,“拜師儀式結束了,但大典還沒結束,你還得去測靈根什麼的呢。”㊣ωWW.メ伍2⓪メS.С○м҈
阮梨急得心髒砰砰跳,“那師姐不會有事吧?”
蕭林被她這話問懵,但想著剛才他說過小師妹出事的事,又覺得她這話問的合理,忙回道,“絕對不會有事。”
蕭林使了個眼色給其他師兄弟,他們紛紛上前來附和。
一時間還真把阮梨哄的暈頭轉腦的。暫時放下了對師姐的擔心,被帶著去測了靈根。
唐果兩人回到清靜峰。
唐果腳一落地,朝著雲深行了個禮,就直接回了自己的茅草屋。
門一關,往床上一躺蒙著被子就睡覺。
被關在門外的雲深,思索片刻,絲毫沒覺著得有什麼問題的推開了小徒弟的房門。
自然的坐在了房間裏唯一的一把木凳子上。
察覺到他進來,唐果無奈又無法。
她的懲罰接受的越晚,懲罰程度就會越嚴重。
雲深真,她克星是也。
她思來想去的,雲深這般關注她,隻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他在觀察試探她。
雖然查不出她是奪舍,但換了個人總會露出些馬腳,所以他緊盯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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