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如往常一樣,喝了點冷冰冰的盒裝牛奶,隨意吃了兩片快幹硬掉的麵包,然後騎上破舊的老式鳳凰牌自行車來到了跟盒裝牛奶一樣冷冰冰的公司。
一切照舊,下午下班後,突然想起應該去醫院看一下那老頭,雖說我對他沒有一點好感受,但總不忍心就把他一個人丟在那裏,那拜金的醫生還不定手術完就把他甩在病床上呢,再說給老頭的手術費也就該討回來啊,我一個月可才一千多一點哪。
來到醫院,一眼正看到昨天那討厭的醫生正從外往醫院裏走呢,在離他不遠的街道上一輛說不上啥牌子的高級轎車正往遠處疾駛。
我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快步趕上那醫生,劈頭就問:"喂,昨天那老頭呢,怎麼樣了?"那狗娘養的斜著眼看了我一眼:"走了,就剛才那車子,沒看到嗎。"突然有點明白的露出幸災樂禍笑容又說了一句:就差一步就趕上了。
完了,我有點暈,好象想到了什麼,趕緊接著問:"他有沒有留下什麼電話地址之類的……?""沒有"冷冰冰的兩個字,走了進去。
全完了,我的錢,那可足夠買一台我日思夜想的電腦啊,天哪……
失魂落魄的走回了宿舍,一下子癱倒在床上,雙重打擊啊,老天爺何其殘忍,兩天就給我兩次惡夢般的遭遇,唉……,還能怎樣呢,再也沒力氣洗臉刷牙了,鞋也不想脫了,就那樣呆呆的盯著天花板,什麼時候睡覺了都不知道了
自從那兩天過後,做事都有點心不在焉了,老是出錯,挨老板罵漸漸變成常事,又這樣過了一個月。
這天上午,在辦公室上班的時候,正在做事的時候,突然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了,我不由張眼一看,隻見兩個西裝筆挺的中年大漢一貫而入,黑色的名牌西裝還有雄壯的身軀看起來就有黑社會的味道,。隻聽其中的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大漢開口問道:"請問,這裏有個叫張劍的人嗎?”。
"我就是,大哥您有什麼事嗎?"我有點感覺不妙的回答道
隻見兩個大漢露出了笑容,說道,"總算找到了,找人還真麻煩,要我們兩個親自找,老爺子也真是的……"。
我一聽,行,人家還是辛苦的找過了一段時間的,猛的靈光一閃,天哪,不會是那群被那黑社會老頭子打死的同黨吧,我左右看看,反正是跑不出去了,行,幹脆點,別叫人把自己看扁了,抖著聲音說:大哥,我好象沒什麼事得罪你們吧。"
其中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一點的有點想笑的樣子,又縮了回去,惡狠狠的說:"有沒有得罪那是我們說了算,你和我們走一趟就知道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豁出去了。
坐上了一輛叫不上名字的豪華轎車,駛上了往西郊的公路上,那裏是豪富們的聚居地,都是別墅群,市裏的普通老百姓們渴望一住的地兒。車子停在了一幢有點象城堡的單獨別墅的門外,打了個喇叭,同樣穿著的兩個黑衣大漢從裏麵把門打開了,車子駛過在院子角落裏,在同來的兩個大漢的促擁下,我下了車走進了別墅裏。從門口到走廊,從走廊到大廳站滿了跟剛才那兩個人同樣裝束的人,幾乎每隔三四米就有一個,我心裏又打起嘀咕來,看樣子,排場不小,說不定正在舉行什麼儀式呢。儀式?完了完了,不會我是被帶來當祭品的吧!
老爸,老媽,可憐你們養育我二十來年,兒子還沒有報答半分就先你們而去了。
正傷情間,己到了大廳,廳中一張大的紅木靠背椅擺放在大廳的正中間靠牆壁處,椅子上坐著個頭發斑白不怒自威的老頭,不對,怎麼越看越眼熟,老頭子一看到我就點頭微笑,招了招手。
是他,被我救過的老頭子,看來這次應該沒事吧,怎麼說我也救過他吧,不給個幾十萬的意思意思也不至於把我給殺了吧,不行,還得打點精神,聽說這些混黑社會的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不能大意,還得小心。
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就站在離老頭有一米地停了下來,開口道:"老先生,您老人家叫我來不知有什麼事啊?"聲音細聲細氣,恭恭敬敬的,我老爸都沒這待遇
老頭子嘿嘿笑了起來,看起來還有點慈眉善目的,不過我總覺得透著那麼一股陰謀味,"小夥子,叫你來呢是謝謝你救我老頭子一命啊,你的情況我都派人了解了,好象不怎麼好,你說吧,想什麼樣的報答,隻要不過份,我都能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