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襄現在有了譚臣鬆的孩子,兩人快要結婚了,陸景琛還真是個情種。”
"顧襄的孩子到底是譚臣鬆的,還是陸景琛的?"鄭招遠笑著問了一句。
譚臣鬆陪顧襄在醫院觀察了一晚上,確定沒什麼問題,就可以回家了。
經過這次的事情,譚臣鬆對顧襄越發不放心,幾乎時時刻刻都要確保她的安全。㊣ωWW.メ伍2⓪メS.С○м҈
顧襄笑譚臣鬆小題大做,但他關心,顧襄也沒有多說什麼。
第二天。
從醫院離開,秦澤開車過來的。
"臉上怎麼了?”見秦澤受了傷,顧襄問了一句。
"沒什麼。"秦澤笑了笑。
顧襄也就沒有多問。
回到家,譚臣鬆強製給顧襄休了一周假。
顧襄感覺有點不太好意思,總是有特權。
"昨天大姐回門,我就沒把你住院的事情告訴爸媽。”譚臣鬆解釋了一下。
顧襄一臉遺憾。"還想跟你回家熱鬧一下呢。”
顧襄其實挺喜歡熱鬧的。
"昨天一點都不熱鬧,聽說很悶沉,二姐給我透露了小道消息,姐夫家裏還有一個養女,有人格分裂,所以一直都沒有對外提起過,咱媽有點生氣。”譚臣鬆聳了聳肩。
顧襄想起了那天穿鵝黃色衣服的女人。"難怪她要跳河。”
"你媽媽生氣可能是因為姐夫隱瞞了,如果真的是一家人,就算是精神分裂,也要跟家裏說清楚的,我覺得咱媽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顧襄靠在譚臣鬆懷裏。
譚臣鬆發現,顧襄說咱媽說的已經很順口了。
嘴角揚了揚,譚臣鬆心裏暖暖的。
譚媽和譚家人對顧襄真的太好了,譚媽對顧襄也像是親生女兒。
顧襄不是傻子,自然很明白誰對她好。
這個媽叫的也不吃虧。
"姐夫可能有自己的顧慮吧,畢竟是男人,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想的事情可能會多一點。"但女人想的事情可能會簡單一些。
就比如當初的陸景琛,他就是把一切都想的太多,顧慮太大。
而顧襄就把一切都想的太簡單。
顧襄吃了點兒葡萄就去睡覺了,看起來還是有些疲憊。
譚臣鬆守在顧襄身邊,等她睡著了才走出臥室。
顧襄選擇遺忘陸景琛,這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可她明明也懷疑了,也偷偷去查與陸景琛有關的事情,可當著譚臣鬆的麵兒,她卻從來不提一句。
越是這樣,譚臣鬆就越是緊張。
陸景琛在顧襄心裏,到底還占據著怎樣的位置。
站在陽台上抽煙,譚臣鬆給秦澤打了電話。
"和鄭招遠的人發生了衝突?”
"我發現了一個秘密。"秦澤沉默了許久,再次開口。"當初跟著秦勉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堂口的亡命之徒,現在都跟了鄭招遠。"
這說明什麼?
說明秦勉出事,有人接盤。
堂口是秦勉一手創建,他的人沒有交給秦子煜,沒有把堂口的生意給自己的兒子,而是交給了鄭招遠?
這個看起來風馬牛毫不相關的人?
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看來,秦勉如果沒死,真的在鄭招遠手裏。"譚臣鬆蹙眉。
"這個人,比秦勉隱藏的還深。"秦澤沉默了一會兒,再次開口。"秦子煜如果不去爭秦氏集團,那連同秦氏集團會一起落在鄭招遠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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