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爸媽,還有賀叔都在同一個墓地,他們好像都團聚了。
"我爸媽應該會放心,我現在有了你。"顧襄牽住譚臣鬆的手。
經過陸景琛的墓碑前,顧襄停下腳步。"這是誰給他立的空碑?"
"秦澤。"譚臣鬆也覺得無語,人還活得好好的,立墓碑有些滑稽。"可能是為了掩人耳目。,
"把照片拍下來,以後可以拿這件事笑話他一輩子。”譚臣鬆揚了揚嘴角,拿手機將陸景琛的墓碑拍了下來。
顧襄安靜的看著陸景琛的墓碑,看著上麵的照片陷入沉思。
"襄襄,走吧。・
顧襄沒有回應,若有所思,顯然沒有聽見譚臣鬆的話。
"襄襄?”
猛地回神,顧襄回頭看著譚臣鬆。"走吧……”
譚臣鬆牽著顧襄的手腕,手指慢慢收緊。
顧襄和陸景琛離開後,一個帶著鴨舌帽的身影走到陸景琛的墓碑前,抬手輕輕觸碰了下照片,快速離開。
車上,顧襄回頭看著墓地的方向。"他在這對不對?”
譚臣鬆也看了一眼,在墓碑的方向看見一個人影離開。
"我去追。”
譚臣鬆快步追了上去。
"陸景琛!”譚臣鬆喊了一聲。
那個身影腳步僵了一下,沒有回頭,飛快離開。
譚臣鬆追到林子裏,把人追丟了。
"陸景琛你是不是有病?”譚臣鬆真想罵人。
但陸景琛沒有回應他。
譚臣鬆揉了揉眉心,左右看了一眼,離開樹林。
也不知道陸景琛到底怎麼想的,裝神弄鬼的還要瞞著他?
還是故意躲著不見?
"見到他了嗎?”車上,顧襄的聲音有些緊張。
"沒有。”譚臣鬆搖頭。
顧襄的視線暗了些。"他是故意躲著我們吧。”譚臣鬆沒有說話。
陸景琛到現在都不肯見他。"他應該……是不想將我們牽扯進來。”
陸景琛一直躲在背後,肯定有他的計劃。
顧襄沒有說話。"前段時間,我還記不起陸景琛的時候,應該見過他。”
顧襄想了想,再次開口。"上公交車,我差點摔倒,他扶了我。”
不知道為什麼,顧襄感覺是他。
"他……好像會一直在我不遠的地方跟著
顧襄知道說這些譚臣鬆會不高興,可她好像真的可以感覺到陸景琛的存在。
他好像永遠在不遠的地方。
"於城被綁架那次,他們就是為了引出陸景琛,他去了……
"你見到他了?"譚臣鬆問了一句。
"他戴著口罩,鴨舌帽,我看不清楚他的臉,可……這麼多年,我不會認錯。”那是陸景琛,沒錯。
"他身上,有很重的血腥氣。”
"我不記得他,但我記得他身上的氣息。”
顧襄其實基本可以肯定,那個人就是陸景琛。
譚臣鬆很想問顧襄,如果陸景琛回來了,她還會和陸景琛離婚嗎?
陸景琛如果沒有死,顧襄和他的婚姻就還有法律效益。
他們沒有離婚。㊣ωWW.メ伍2⓪メS.С○м҈
陸景琛自私的不想要和顧襄離婚,他寧願讓顧襄喪偶。
至少在他死之前,顧襄一直屬於他。
幼稚又可笑的想法。
明明,陸景琛也那麼幼稚。
回去的路上。
顧襄始終看著車窗外,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
兩個人之間,像是永遠都隔了第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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