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那個還能動的男人摸起刀子,衝著鄭招遠刺了過去。
鄭招遠蹙眉,快速躲開,但刀子還是劃傷了側腰。
鮮血瞬間浸透了白色襯衣。
"啊!”一聲慘叫。
鄭招遠直接將那人踹下了樓梯。
一步步往樓上走,鄭招遠幹脆將西裝脫下來扔掉,解開襯衣扣子。
破房間裏,李老二還在喝酒吃花生米,聽見有動靜,下意識起身,但已經來不及了,鄭招遠已經把人放倒。
昏沉沉的被綁了起來,李老二再次睜眼,就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了。
鄭招遠一隻手拖著李老二的鐵錘,另一隻手拽著一把椅子,放在李老二麵前,慵懶的坐下。"說吧,十八號,誰讓你在禦景小區外麵開車撞人?”
李老二眼底慌了一下,吐了口帶血的唾沫,冷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鄭招遠笑了。"我有很多種方式……讓你開口。”
"你他媽誰啊!"李老二怒意濃鬱的看著鄭招遠。
"聽說過堂口嗎?"鄭招遠起身,提著鐵錘。
李老二的臉色瞬間慘白。
"堂口有很多種方式,讓你們這種人開口。”鄭招遠話音剛落,掄起鐵錘就砸在了李老二的腳趾上。喵喵尒説
慘叫聲在空蕩的樓裏回蕩。
"既然不肯說,那就把嘴閉上,什麼時候肯說了,咱們再聊。”鄭招遠扯了一塊膠帶,用力封住李老二的嘴。
"一個叫譚臣鬆的人,是不是找過你?”譚臣鬆查監控也找到李老二了,可他太狡猾,譚臣鬆問出來的都是假的。
"你是不是覺得……那種彬彬有禮的公子哥,好對付?"鄭招遠的腳踩在剛才砸過的地方。
那人痛苦的嘶吼。
"我可不是生在陽光下的公子哥……"鄭招遠再次掄起錘子,一下下砸著他的腳趾。
"哎呀,砸偏了。"那一下,差點砸在李老二雙腿之間。
李老二早就疼的額頭滿是青筋和大汗,拚命揺頭,然後點頭。
"肯說了?"鄭招遠笑了笑。“早點說,不是就省了很多麻煩。”
“是……是東街的大混子……叫魏東遠,你肯定聽……聽說過…
鄭招遠眯了眯眸子。
魏東遠。
他當然熟悉。
這個人可是秦勉的頭號合作夥伴,兩人關係密切,但僅僅隻是合作。
除了合作,也有些競爭關係。
魏東遠和秦勉,可以說是占據了海城整個地下市場。
扔了手中的錘子,鄭招遠把人拖拽到危樓邊緣,將椅子以一種平衡的狀態支撐靠在一根被拆毀的欄杆上。
"不要亂動啊……一動,可就掉下去了。"鄭招遠笑著說了一句,徑直離開。
"我……殺了你。"李老二咬牙開口,不敢亂動也不敢大聲喊,他隻要一動,椅子就揺晃,他的重心如果不穩,就會直接摔下樓。
摔下去……可就必死無疑了。
譚家。
譚老爺子在院子裏喝茶,喂養著一隻雪白的小貓。
"爺爺。”譚臣鬆和劉傳江幾乎是同時到的。
"哎呀,這不是劉家小子?"譚爺爺慈祥的笑著。
"是爺爺。”劉傳江笑著坐在譚臣鬆身邊。
"爺爺,你可知道當初和陸家老爺子一起創業的,除了我爺爺,另一個人是誰?”劉傳江拿出了那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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