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停車場的路上,兩人全程無交流。
譚臣鬆表現的依舊很冷漠。
司機開車把兩人送回家,進家門之前,譚臣鬆都沒有和顧襄說過一句話。
隻是在車上的時候,偷偷勾住顧襄的手指。
顧襄看著窗外,勾著譚臣鬆的手指。
回到家,家門關上的那一刻,譚臣鬆才從背後抱住顧襄,悶聲開口。"何銘延罪證確鑿,為什麼還不讓我'恢複記憶'?”
這次,是顧襄讓他繼續偽裝的。
"舅舅不會傷害我,背後……肯定還有別人。"顧襄搖了搖頭。
譚臣鬆抱緊顧襄。"我有一個辦法,能試探一下。””什麼辦法?"顧襄回頭看著譚臣鬆。喵喵尒説
"何銘延已經被抓,他暫時沒有繼續傷害你的理由。我們去民政局領證,看看是誰先沉不住氣?”譚臣鬆一直沒有提這件事,就是怕一旦去領證,顧襄會有危險。
"我不怕。"顧襄眼神堅定的看著譚臣鬆。"我相信你能保護好我。”
譚臣鬆再次將顧襄抱緊。"好……”
那就去試試。
顧襄和譚臣鬆突然決定領證,誰都沒有通知。
他們在出院後的第二天就去了民政局。
民政局門口排隊的人不多,因為不是特殊節日。
領證蓋了章,譚臣鬆看著手中的小紅本子沉默了很久他和顧襄終於是合法夫妻了嗎?
顧襄也看著手中的小紅本沉默了很久。
一切都好像是做夢一樣。
夢醒了,身邊陪著她的人是譚臣鬆。
靠在譚臣鬆的肩膀上,顧襄坐在大廳坐了很久。
譚臣鬆安靜的陪著顧襄,時不時會自己偷偷笑一下。"等所有事情都解決,我們就舉行婚禮,好不好?”
"好“"顧襄點頭。
兩人在民政局坐了一整天,從上午坐到下午。
顧襄將結婚證發了朋友圈,手機從上午震動到下午。
"譚臣鬆,顧襄和你在一起?”
下午五點,民政局馬上就要下班了,譚臣鬆才帶顧襄離開。
"嗯,我們在一起。”是江淮打來的電話。
"金誠律師事務所的何律師,是陸家老爺子的法律顧問,老爺子的遺囑在他那裏,你知道?"江淮問了一句。
“嗯。”
"何律師出事了,在國外遭遇車禍,生死未卜。”
譚臣鬆蹙了蹙眉,果然是衝著何律師去了。
"是何銘延?他都已經進去了,沒有理由還去傷害何律師。”譚臣鬆揉了揉眉心。"我和顧襄領證了。”
"恢複記憶了?”江淮笑著問了一句。
其實他早就看出譚臣鬆沒有失憶。
"我們想要賭一把。”譚臣鬆握住顧襄的手。
背後的人,肯定還會對他們下手的。
"何銘延這邊我會控製住,你保護好顧襄。”
何銘延進去了,堂口重新洗牌,魏東遠倒是成了贏家。
明明,兩次傷害顧襄的人都是魏東遠手底下的人。
能讓魏東遠動手的人,肯定是有利用價值的人。
何銘延現在沒有了利用價值,魏東遠肯定不會再幫他。
可顧襄和譚臣鬆剛在小區停下車,就有兩個人衝他們走了過來,走近了才發現對方手裏拿著刀。
譚臣鬆蹙眉,眼疾手快的抓住那人的手腕,將顧襄護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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