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因為他的出現,又興許因為他的妻子的緣故,皇帝對賈元春算是不錯,很是寵愛。經常流連其中,就寢鳳藻宮。
後宮妃子受寵,還有機會見到親族,如若不受寵...
想要見到親族,幾率基本是零。
受寵的後宮妃子也是不能隨便見親族的,大周還算是人性化,每逢二六時日,還可以允許至親入宮拜見,以解想念之苦。
就算是如此,親族男子是不允許見的。
而且,有著嚴格的時間限製。
入宮拜見女兒,仿佛就像是探監一樣。
就算是元春省親,與自己的父親見麵,也是隔著簾子的。賈元春極其思念大臉寶,讓大臉寶相見,女官都提醒賈元春這是違製。
都回到了自己的家裏,一切也都是按照規矩禮製還有章程與家人見麵,而不是隨心所欲的。
如果沒有來到這個世界,賈蓉興許無法理解古代社會的森然禮教,還以為電視劇上演的那樣,親族可以拜見,隨意可以入宮。
甚至,王爺可以與皇帝寵妃單獨泛舟湖上,最後狗血的懷了這個王爺的孩子,皇帝還不知道...
在這個世界試試...
不要說王爺,就算是太子,居住東宮,也不能隨便進入後宮的。
賈元春要見他,賈蓉就算是有皇帝領路,也是去禦書房。
而不是後宮。
這是禮製,這是規矩。
“賈元春。”
無論願不願意,賈蓉都不得不承認,現在身為族長的他,已經與賈家利益難以分割。隻要他活著,就難以擺脫。
隻能不斷努力讓家族變強,成為助力,而不是累贅。
這是一個命運悲催的女子,賈元春省親的時候說過:皇宮,那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地方。
一個家族,依靠女子而得榮華富貴,這是最無能,最無恥的榮華富貴。隻是可惜,他穿過來的時間有些晚,賈元春入宮太早。
而且入宮並不是做宮女或者女官,而是直接選秀一樣,成了皇帝的嬪妃。
是無法帶出來的。
“興許,你現在過的好一些吧。”
畢竟現在是受寵的,還能見一見親族,還能省親。等到哪天不受寵了,見一見親族,省親基本不可能。
一入侯門似海深,何況是皇宮。看似榮華富貴無邊,誰又了解女人的痛苦。
看著前麵走著的建元帝,還在侃侃而談,賈蓉就不著痕跡的撇撇嘴,小聲嘀咕:“大仲馬。”
這是天下最大的腫馬,人家是真正擁有三宮六院的男人。是這種森嚴,而沒有人性規矩的最大受益者。
“小子,你說什麼?”
自從皇帝自我有了身為姑丈的威嚴,叔丈的身份,都不叫他愛卿,也不會叫他爵位名,而是直接叫起了小子。
賈蓉被嚇了一跳,皇帝的耳朵竟然如此好使。
“你說的什麼馬?”
建元帝似乎心情很好:“皇宮裏,可沒有什麼寶馬的,你的坐騎是建奴偽帝的坐騎,那才是一等一的,天下少有的寶馬。”
這是談論馬的問題嗎?
眼前就是大仲馬,乃是天下腫馬之首。
不得不佩服宮廷補藥,皇帝如此腫馬,依舊沒有被掏空。
隻是時間長短問題吧。
皇帝子嗣,事關江山社稷,必須要有好身體。
哪天討個方子?
呸...咱需要哪個?
那段沒有雙休的日子,賈蓉感覺自己隻有一個妻子,都差點招架不住。
皇帝,就是牛。
隻是,皇帝絕對沒有他堅持的時間長。
他是一夜不休。
微微晃了晃腦袋,把這些亂七八糟想法甩出腦海,一本正經,且略帶傷感的歎道:“陛下,臣在說,臣上次見我這姑姑,那時候姑姑是入宮的時候,而臣那時候,才十歲。現在,已經十幾年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