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疇尷尬道:“我們也沒想到是楊巡察使在此,如果早知道,一定前來拜訪。”
對方上門目的不言而喻,希望他放棄那把木槌,楊華跟法純有交集,那把木槌對他並不算重要,其實他可以放棄。
但法純先前對他的態度讓人不爽,雖然他不在意,但那種態度表明雙方不是一路人,那就沒必要交好,各爭各的。
“法兄太客氣了,當初法家還幫開州譴責過黑紋帝國,說起來都是自己人。”
法疇目光一亮,剛要說話,楊華繼續道:“對了法兄,能否幫在下一個忙?放棄那柄木槌,把柄木槌對在下很重要,我們都是自己人,相信法兄不會拒絕。”
法疇一怔,要說的話被楊華搶先了,他想了想,說道:“楊巡察使應該知道法家擅長偶形,那柄木槌對法家也有用,不知楊巡察使可否行個方便?以後楊巡察使但凡有事,可聯係我法家。”
楊華暗笑,法純對他的態度說明一切,這個法疇可沒有法純那麼高的地位,說出的話就是空頭支票,耍他的。
“這可為難了,這柄木槌對在下也很重要。”
楊華說著,再次出價,外麵的價格已經漲到接近六十萬上品靈石,這個價格,太高了。
法疇臉色難看,沉聲道:“楊巡察使,就不能給法家一個麵子嗎?當初法家確實幫過開州。”㊣ωWW.メ伍2⓪メS.С○м҈
“大楚世界的事法兄不會忘記了吧,你們法家傳人法純可是在下救的,法兄不如行個方便,也算報答在下對法純的救命之恩!”楊華笑道。
法疇深呼吸口氣,臉色沉了下來,冷聲道:“既然如此,我們隻能以靈石論高低了。”
楊華點頭,取出尾王令牌,笑道:“是啊,以靈石論高低吧!”
看到尾王令牌,法疇呆住了,這還怎麼爭?就算把整個法家賠上也爭不過尾王啊!
他是陪法純來的,怎麼會不知道尾王令牌可以報銷的事,法純也有一枚,但法純是真正參加招婿的,怎麼可能丟份使用令牌,而且現在就算想用也來不及,法純不在。
“楊巡察使,明天就是尾王招婿的日子,你大肆揮霍尾王令牌,不怕惹惱尾王嗎?”法疇忍不住威脅。
楊華擺手道:“你想多了,尾王何等人物,怎麼會在乎區區幾百萬上品靈石呢,看來法家還是不太富裕,貧窮限製了你的想象。”
法疇怒極,但也大驚,聽這話的意思,此人的價格底線居然是幾百萬上品靈石,他們出門可沒帶這麼多錢。
“好,既然楊巡察使不願給法家麵子,法疇自會稟報,楊巡察使保重。”法疇說完,轉身離去。
楊華冷笑,他的性格就是這樣,法純對他態度差,他就不會友好,如果是定軍峰請他放棄,他二話不說放手。
怪隻怪法純對他態度太惡劣了,雖然當初逼那些人立誓有些乘火打劫的意思,但他也救了那些人,算是交易。
“老大,做得好,就看不慣那個法純,不過你也得罪了一個家族。”摩麟道。
楊華淡笑道:“內域大小家族太多了,怕得罪人也不用闖蕩,我連冥炎族都得罪了,還怕一個法家。”
“倒也對!”
最終,那柄木槌的成交價為六十七萬上品靈石,相對於物品本身,是個天價,哪怕不用楊華自己付錢,他都心疼。
走出拍賣行,楊華看了看天色,已經黑了,再過十多個小時,就是尾王招婿的時刻,這三天,很充實。
拍賣行內,看著楊華離開的背影,法疇目光陰沉,他身後,一個中年男子低沉道:“家主命令必須把東西帶回去,現在落到此人手裏,想拿回來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