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宴熙秀眉一挑,“你親自動手?”感覺男人打女人,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戰塵矅仿佛看穿了任宴熙的心思一樣,他道:“如果是她做的,那麼她在我眼裏就不是女人,而是敵人,她傷你跟子修,那就該想到下場。”
任宴熙低頭,默不作聲。
“萌萌,照顧好你媽咪跟哥哥。”戰塵矅轉頭看向任萌萌交代一句,隨即轉身離開。
任宴熙看著戰塵矅離開的背影,驀地歎氣一聲,事情的發展,似乎越來越不受控了。
“媽咪,爹地現在是去教訓敵人,沒有男女之分。”任萌萌摟著任宴熙的脖子,小聲嘟囔道:“以前媽咪你可不會這麼心軟,你以前說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所犯我,我必十倍奉還。”
任宴熙神色微怔,眉頭皺起,“我以前這麼強的嗎?其實我也不是心軟,我隻是想讓你爹地將事情搞清楚了再去找白漪瀾。”
任萌萌連連點頭,“當然了,媽咪以前可強了,一個人可以幹翻十幾個保鏢,要不是你身體不舒服,加上失憶了,剛才那幾個渣渣又怎麼會是你的對手呢?”
任宴熙臉上多了一抹凝重之色,其實剛才那些男人對她出招的時候,她是知道如何回擊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手腳始終使不上力,就好像有東西鉗製她。
“媽咪,你看你的臉都腫成這樣了,我去拿冰給你敷一下好嗎?”任萌萌心疼地看著任宴熙的臉蛋,眼眶逐漸氤氳起水霧。
“好,也給子修拿一個吧,他半邊臉都腫了。”任宴熙看了眼戰子修,心髒如同被一隻大手狠狠掐著,很疼,就連呼吸都變得稀薄了。
“好噠,媽咪。”任萌萌跳下地,快步走進廚房。
任宴熙一把將戰子修抱了過來,低頭親了親他的臉頰,歉意道:“子修,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戰子修急忙回答:“不,不管媽咪的事,你別自責,都怪那些人。”
話是這麼說,但是作為母親,任宴熙眼睜睜看著兒子被人打了一個耳光,那種痛簡直生不如死,多想代替他被打。
“如果我恢複了記憶,手腳變得利索了,今天你就不會受傷了,說到底還是我太弱了。”
戰子修聽出了端倪,擔憂問:“媽咪,你現在的手腳不利索嗎?”
他以為媽咪隻是腦子受傷了,導致失憶,但卻不知道她的手腳也不利索。
任宴熙頷首,“是的,總覺得很乏,用不上力,估計是被注射藥的原因吧。”
戰子修皺緊眉頭,甚是擔憂,“那爹地知道嗎?”
任宴熙搖頭,“我怕他擔心,所以也沒說。”
“不行,等爹地回來,我一定要告訴爹地。”戰子修認真道。㊣ωWW.メ伍2⓪メS.С○м҈
“也行吧。”
沒多久,任萌萌便拿著冰塊回來了,她遞了一包給戰子修,而她則是親自給任宴熙敷冰塊。
“媽咪,要是我弄疼你了,你就告訴我哦。”
“好。”
任萌萌不敢用力,隻是輕輕幫任宴熙敷冰塊,冰塊的消腫能力很強,敷了好一會兒,臉上的紅腫消下去了不少。
“媽咪,還有幾天,姑姑就生日了,我們要給她一個驚喜嗎?”任萌萌已經買好了生日禮物,是一個非常漂亮的芭比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