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俊雄擺出勝利者姿態,肆意嘲笑,心中暗爽:姓秦的,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在監獄裏撿肥皂吧!
隻可惜,本少爺迎娶若熙為妻的那一天,你看不到了。
然而,秦戰等人被帶出酒店大門時,卻被一名身穿便裝,氣度不凡,雙鬢發白的老者,攔住了去路。
秦戰打量幾眼,忽然認出了此人,正是李國源曾提過的張老,濱江戰區統帥。
張老曾得過腎衰竭,恰好秦戰回國內辦事,施展醫術,治好了他的病。
“你們是哪個單位的,為什麼要抓他們?”
張老那雙古井無波,即使麵臨狂風大浪也平靜的眸子,閃過一抹緊張。
別人不知道這些人,但張老知道。
他清楚這些人的實力,毫不誇張的說,敢抓他們,無異於捅了天大的馬蜂窩!
“我們是濱江巡捕局的,你是?”巡捕隊長眼力不低,雖然不認識張老,但看得出此人不俗,透著上位者的氣勢,於是不敢小瞧。
“你們等一下。”張老沒有回答巡捕的問題,而是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很快接通,張老隻是簡單說了幾句,便把手機交給巡捕隊長。
巡捕隊長疑惑的接過手機,頓時神色一正,恭敬的說道:
“是是是,我明白,馬上放人!”
他接到的是巡捕局總長的電話,暗自震驚,這位老者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讓總長親自下令。
但巡捕隊長不敢多問,宣布放人,帶隊離開。
等一行巡捕離去,張老的神色無法繼續平靜,激動的看向秦戰,舉起標準的軍禮:
“秦……秦王,恭喜你王者歸來!”
“張老,我可承受不起您的敬禮!”秦戰急忙拉住了張老的手,客氣道。
“秦王,你還活著,實在是太好了,能再見到你,我很高興!”張老激動的說道:“請上車,我帶來了戰區最高指揮中心的慰問。”
九鳳不滿道:“張統帥,我們跟老大還沒敘舊,你有什麼話,也得等我們說完。”
言罷,她也不管張老同不同意,迫不及待地拉著秦戰,登上一輛黑色霸氣的悍馬戰車。
龍刑、虎罰、刑天也跟著上車,團團將秦戰圍在了當中。
張老無奈的苦笑,隻得坐上自己的車子,隨後跟隨。
“老大,我幫你把上衣脫了,抹點藥吧!”九鳳充滿柔情的說道。
她眼中那抹溫柔如水,超過敬仰範疇,帶著一抹愛慕。
秦戰點了點頭,任由九鳳脫掉他的上衣,露出一道道傷疤,大大小小十幾處。
這些傷疤對某些愛美的人來說,代表著醜陋,代表著殘缺。
但對一個錚錚鐵骨的男人來說,那是血與火的見證,那是不滅功勳。
除了傷疤之外,還有今晚被圍毆時,打出來的淤青。
“老大,你怎麼會受傷?酒店的那些雜碎,你應該一隻手就能輕鬆擺平!”龍刑詢問道。
“老大,你失蹤後的三年,過的怎麼樣?”壯如鐵塔的虎罰,聲音粗獷的問道。
秦戰歎了口氣,說起來一言難盡,下意識摸煙,才發現口袋裏的煙不知何時沒了。
九鳳見狀,立刻拿出一包和天下尊尚五千,取出一支,親自為秦戰點上。
“老大,這是你最喜歡抽的煙,我帶了。”九鳳不抽煙,卻一直為秦戰備著。
“九鳳,你偏心了,給我們也來一根。”龍刑調侃的索要道。
“想抽自己去買,我的煙是老大專屬!”九鳳瞪眼道,展現出潑辣的一麵。
龍刑訕訕一笑,悻悻的收回了手。
虎罰和刑天很識趣,沒有觸黴頭。
自從秦戰失蹤後,九鳳天天跟吃了嗆藥一樣,脾氣暴躁的誰也壓不住。
而她的溫柔,隻獨屬於秦戰一個人。
秦戰抽了一口,感慨道:“三年沒抽了,還是熟悉的味道。”
和天下尊尚5000,可以說是國內最貴的煙,一萬四一條!
此煙製作工藝極其複雜、考究,融合了多國頂級煙葉於一體,經技師手工再次片片擷選,置於恒溫恒濕的窖穴,曆時700晝夜天然醇化,自然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