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豐身為豪門白家的二少爺,身份尊貴,去了趟濱江,不僅被秦戰打成重傷,更是廢掉了男人最重要的器官。
儼然變成了活太監,連男人的尊嚴都沒了。
曾經的他相貌堂堂,身份在那擺著,隨便招招手,便有一大堆女人搖尾乞憐,搶著暖被窩。
可是現在,屬於男人的快樂,基本與其告別。
想到這些,白展豐雙眼血紅,滿腔怒火燎原,恨不得立馬活剮了秦戰,咬碎鋼牙的怒吼道:
“秦戰,我要你不得好死!”
……
濱江離東海四百多公裏,走高速的話,大概驅車四個多小時。
一行人抵達東海已是午後,司機廖海龍沒有將車直接開往陳家,而是來到了一家星級酒店。
“宋小姐,你們先在酒店休息休息,我們回去稟報,再安排你見陳先生。”廖海龍說道。
“好。”宋若熙頷首,沒有意見。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算光彩,不可能堂而皇之的去陳家。
“老婆,咱們去吃飯吧。”等廖海龍和廖地龍走後,秦戰提議道。
宋若熙點頭答應,然後招呼曲秋萍道:“媽,你跟著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我一路上看著某個人,已經惡心夠了,沒胃口。”曲秋萍斜睨秦戰一眼,一副厭惡。
秦戰沒有理睬,帶著宋若熙朝酒店的餐廳走去。
曲秋萍卻沒回客房,而是跟在兩人身後,也走進餐廳,並坐在隔壁桌,眼神銳利地監視兩人,仿佛生怕秦戰把宋若熙拐走。
“嗒嗒嗒……”
就在秦戰點完餐,正在跟宋若熙吃飯時,一陣高跟鞋踩地的聲音由遠及近,傳入秦戰耳中。
他抬眼望去,一個風韻猶存,全身奢侈品,穿金戴銀的中年貴婦,在兩名專業保鏢的陪同下,昂著下巴,氣場強大地走來。
經過秦戰所在的餐桌時,中年貴婦停下了腳步,用極具侵略性的眼神,居高臨下的審視宋若熙兩眼,傲慢開口:
“你就是宋若熙吧?果然跟那個賤女人一個賤樣!”
聽到這傲慢無禮、極具羞辱性的話,宋若熙俏臉頓時冷了下來,皺眉道:“你怎麼這麼沒素質,我好像不認識你吧?”
“大膽,休要對夫人無禮!”跟隨的保鏢立刻怒喝。
“豎起你的耳朵聽好了,這位是陳萬裏陳爺的夫人,再敢無禮,別怪我們不客氣!”
“敢對夫人無禮,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還不趕緊向夫人道歉問好!”
正如保鏢所說,這位中年貴婦正是陳萬裏的老婆,曹凱麗。
陳萬裏的夫人?
宋若熙恍然,原來眼前的傲慢女人就是陳萬裏原配,隻要一想到她帶人打死了自己的生母,不由得美眸含霜。
即便宋若熙從未見過親生母親,但血脈親情無法改變,麵對殺母仇人,恨意上湧。
“你個野種,真是沒教養,連給我道歉的資格都沒有!”曹凱麗昂起戴著珠寶項鏈的脖子,極其鄙視道:
“我親自來,就是警告你,不要有非分之想,豪門陳家,不是你一個野種能進的!”
“別想攀高枝,小心丟了你的賤命,趕緊從哪來的滾回哪去!”
盛氣淩人,一副命令的口吻。
“聽見沒有,趕緊滾回去!”保鏢冷聲附和,凶神惡煞地逼視宋若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