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山珍海味,昂貴酒水,秦戰和秦悅的泰然自若,令於朋興和大奎感到不爽。
原本,他們準備用秦戰和秦悅那受寵若驚,沒有見過世麵的反應,來襯托自己的優越感,結果兩人失望。
“秦悅,秦悅哥,我們開吃吧。”
平定心緒後,於朋興依舊綻放那種陽光微笑,招呼秦戰和秦悅吃菜。
“秦悅,這裏麵的很多菜,你應該還沒吃過吧,來,多吃點,別客氣。”㊣ωWW.メ伍2⓪メS.С○м҈
“還有那酒水,秦悅哥你多喝點,別不舍得喝。”
於朋興非常熱情,勸秦戰和秦悅甭客氣。
秦戰自然不會客氣,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喝什麼,就喝什麼,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
知道的,知道他在吃高檔酒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吃大排檔呢。
見狀,大奎臉上的輕蔑之色更濃,不禁嘀咕一句:“不愧是鄉巴佬,生怕自己吃不著。”
於朋興雖然沒有吐槽,但帥氣的臉龐之上,同樣浮現玩味笑容。
最終,他體貼來一句:“秦悅哥,不用急,慢慢吃。”
聞言,秦悅小臉發燙,用胳膊碰了下秦戰:“哥,吃慢點。”
“好的,好的。”秦戰敷衍答應一聲,嘴上和手上的動作,卻沒有慢下來的趨勢。
見狀,秦悅隻能無奈聳聳肩。
接下來,幾人一邊吃,一邊聊,其實主要還是於朋興和大奎兩人侃侃而談,時不時炫耀一些東西。
與此同時,兩人偶爾瞟秦戰和秦悅一眼,看兄妹倆的反應。
不知不覺,於朋興和大奎聊到濱江。
於朋興的目光放到秦戰身上,笑著詢問:“秦悅哥,你是在濱江工作,還是在東海工作?”
秦戰吃了塊肉,隨口回應:“濱江吧。”
“濱江?”於朋興眉梢一挑,饒有興致地問:“做什麼工作的?”
於朋興是東海人,加之跟秦悅不熟,所以盡管在濱江上學,但對秦戰的事情知之甚少。
他看出秦悅家裏不富裕,之前還碰到過秦悅勤工儉學,所以在他看來,秦戰應該是一個沒本事的人。
果然,秦戰的回答印證了他的猜想。
秦戰想了想,說:“普通上班的。”
“普通上班的?嗤!”
聽了秦戰的回答,大奎按奈不住出聲:“怪不得胡吃海塞,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依我看,這頓飯就抵得上你兩個月工資了吧?”
“普通上班的怎麼了?”秦悅俏臉不悅。
大奎靠在椅子上,撇了撇嘴:“不僅是普通上班的,還是濱江那種地方普通上班的,當然不怎麼樣。”
一句話,既貶低了秦戰的工作,又看不起濱江那座城。
大奎言罷,於朋興沒有糾正,顯然也讚成大奎的說法。
秦悅不忿,還想說些什麼反駁,不過被秦戰阻止:“妹妹,不用跟他們爭執,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頓了下,又道:“既然看不起,那大不了以後別來往。”
聽到這話,上一秒還暗自冷笑的於朋興,連忙解釋:“秦悅哥,你別誤會,大奎沒有惡意,隻是想告訴你,濱江那種地方沒什麼發展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