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戰指出戴懸壺遺漏一個重要病因,這話讓戴懸壺老臉沉了下來,十分不悅。
而許鴻達,更是當即大喝:“姓秦的,休要胡咧咧,我師父醫道聖手,他都沒發現的病因,你憑什麼發現!”
“我看你就是故意拋出一個子虛烏有的東西,想踩著我師父這座大山,讓別人高看你一眼!”
“不過,我師父的醫術,不是你這個跳梁小醜可以詆毀的!”
他言之鑿鑿,回蕩全場。
“小輩,年紀輕輕說話最好注意分寸!”戴懸壺冷哼一聲,黑著一張臉。
他好歹是一個成名已久的老中醫,被一個小輩當眾質疑,他怎能接受。
再者,他剛才詳細診察了袁老太太,根據幾十年的經驗判斷,袁老太太根本沒有其他重要病因。
徒弟說的沒錯,秦戰就是妄圖讓袁天恒高看,才說出這麼一個噱頭。
“秦先生,你真看出來其他病因?”
與戴懸壺師徒的憤怒不同,袁天恒雙眼放光,十分希冀地看向秦戰。
“嗯。”秦戰微微點頭,懶得回懟戴懸壺師徒,他要打臉,也是用事實打臉,那樣才能讓他們心服口服。
隨即,秦戰不再廢話,開始為袁老太太治療。
剛剛聽了秦戰的話,袁老太太也是雙眼放光,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不過很快她冷靜下來。
因為秦戰年紀輕輕,她的病,戴懸壺那等杏林大手都十分頭疼,又怎能指望一個年輕醫生呢。
盡管不抱希望,袁老太太卻沒有拒接秦戰的治療。
“哼!”許鴻達一臉不忿,冷哼道:“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治!”
“是不是等會兒,隨便指出一個不痛不癢的病因,然後也說要很長時間的治療周期?”
許鴻達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冷笑著,揭露秦戰接下來的治療過程。
而戴懸壺,也是眼睛微眯,神情不悅地注視秦戰,他倒要看看,秦戰會耍什麼名堂。
方才診治過袁老太太的他,比誰都清楚,袁老太太病況有多棘手,說句不好聽的,袁老太太已然是風中殘燭。
他倒要看看,秦戰要怎麼下台。
“袁老夫人。”
這時,秦戰淡聲詢問:“你最近有沒有吃什麼野味,比如野生禽類,野山菌啥的?”
野味?
聽了秦戰的話,戴懸壺皺眉,許鴻達臉上更是寫滿莫名其妙,搞不懂秦戰問的什麼名堂。
而袁天恒,同樣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野味?”
袁老太太想了想,隨即搖頭:“最近沒有吃什麼野味。”
“沒錯。”袁天恒點頭附和:“我媽的確沒有吃野味。”
“沒有吃野味……”秦戰摩挲著下巴,喃喃一聲。
“哈哈!”許鴻達按奈不住嘲笑:“姓秦的,是不是老夫人的回答讓你失望了!”
“鴻達安靜!”
戴懸壺立馬訓斥一句,但臉上同樣帶著一絲嘲諷意味。
對於許鴻達的嘲笑,秦戰置若罔聞,而是淡笑開口:“這不妨礙治療,我們開始吧。”
言罷,他亦取出一套銀針,消過毒,便開展治療。
原本,許鴻達以為秦戰又要炫技,施展一套針法,不過好在,秦戰並沒有施展什麼針法,隻是在袁老太太身上隨便紮了幾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