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為首西裝男想來,蔡羽隻是一個家族嫌惡的棄子,在蔡廣宇這手握實權的家主麵前,屁都不算。
說句不好聽的,蔡廣宇想懲處蔡羽,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更主要的是,蔡羽那棄子動手打人,他們就更有理由收拾對方。
小子,都已經是棄子了,不好好在家舔傷口,還敢來找老子晦氣,真是活的不耐煩!
為首西裝眼神陰狠,暗自咆哮。
不止他,其他西裝男也一臉冷笑,望向蔡羽,等著看好戲。
在蔡家這龐然大物麵前,蔡羽隻是砧板上的魚肉,連掙紮的資格都沒有。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落在蔡廣宇和蔡羽身上。
而秦戰,依舊安靜的看著這一切,一言不發,此刻,蔡廣宇的注意力全放在蔡羽身上,加上站位的原因,所以還未發現秦戰的存在。
“蔡羽,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老太太壽宴鬧事!”蔡廣宇眸子微眯,凜冽無比的注視著蔡羽。
與此同時,獨屬家主的強大氣場碾壓向蔡羽。
而蔡羽,則是脊梁作山,淡然回應:“你要搞清楚,我隻是過來參加奶奶的生日宴,是某些人故意刁難。”
“對於那些存心刁難之人,就算傷了,也是他們活該。”
麵對蔡廣宇的強大威壓,蔡羽完全沒有低頭的趨勢。
“不要跟我提老太太的壽宴!”蔡廣宇聲音沉緩,擲地有聲:“你不過是蔡家的一個棄子,有什麼資格參加老太太的壽宴!”
“現在,立馬跪下道歉,然後哪來滾來去!”
完全是一副命令,不容違抗的語氣,尤其是“棄子”兩字,特地加大音量,惟恐蔡羽忘記自己的定位。
“看樣子,蔡家主動了真火。”
“這哪是動真火,明明是借機發難。”
“嘖嘖,這裏站著不少人呢,讓蔡羽當眾下跪,他會答應嗎?”
不少人朝蔡羽投去同情的目光,在他們看來,蔡羽處境堪憂,不對,準確來說是很糟糕。
蔡羽隻是一個家族棄子,父親更是完全失勢,拿什麼跟如日中天的蔡廣宇鬥?
“雜碎,活該!”
為首的西裝男盡管沒什麼大礙,但依舊躺在地上,表明蔡羽的罪行,聽見蔡廣宇對蔡羽的處置,他很是滿意,眼中浮現一抹得意。
他要的,便是這種效果。
在他想來,這蔡羽今天隻有兩種下場,要麼按蔡廣宇說的,下跪道歉,然後灰溜溜滾蛋,要麼忤逆蔡廣宇,遭受更嚴厲的懲處。
聽到這話,蔡羽眉頭皺起,直視著蔡廣宇:“我要是不呢?”
簡簡單單幾個字,卻宣示著他的滿腔傲骨與不懼。
此話一出,宛若一塊巨石砸入平靜無波的湖麵,在眾人心裏掀起軒然波濤。
“這蔡羽真打算跟蔡家主硬剛到底啊!”
“不過,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是蔡廣宇的對手?”
“就是,蔡廣宇隨隨便便一句話,就會有一幫人對付蔡羽。”
人們紛紛搖頭,沒幾個人看好蔡羽,在偌大的蔡家麵前,蔡羽跟雞蛋遇到巨石沒什麼差別。
“哈哈,等的就是你這句話!”為首西裝男暗自冷笑,一雙眸子死死鎖定蔡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