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如煙看向宋若熙,譏笑出聲:“你的行為,讓我想起一句話,聰明反被聰明誤。”
“宋總,你這算盤可是打得叮當響啊,先用小手法,博取我父親的好感,然後再說什麼犯太歲唬住他老人家,從而取得我們霍氏的核心技術。”
她智珠在握,分析著,旋即話鋒一轉:“不過可惜,我爸根本不吃那一套神鬼學說,縱使你們說得天花亂墜,也沒用!”
宋若熙黛眉微蹙。
秦戰並未理會自以為是的霍如煙,而是一臉正色地看向霍建安:“霍總,我不管你之前信不信那一套,但我剛才所言句句屬實,完全沒有欺騙的意思。”
“是啊霍總,我老公的確在命理玄學上有建樹,不會騙你。”宋若熙略一沉吟後,附和一句。
“住嘴!”
不等霍建安回應,霍如煙便開口訓斥:“少在這裏信口開河,說那些不存在的事情,我們霍家上下,都是接受過精英教育的!”
“你這是當我們白癡,那麼好忽悠的?”
字字銳利,抨擊著秦戰和宋若熙。
而霍建安,則是臉色愈發低沉,尤其是一雙眸子中,蘊含著怒意,畢竟他身體好端端的,現在突然被人說什麼血光之災,換成誰,誰也高興不起來。
“年輕人,聽我一句勸,做人做事最好穩重些,別一心想著劍走偏鋒。”霍建安開口說道。
秦戰微微搖頭:“這跟穩不穩重沒關係,霍總,你是不是最近幾日偶爾視線模糊?起身的時候,有些重心不穩?來到姑城後,這種情況愈發明顯?”
而這會兒,霍建安臉上的表情完全冷漠:“還有呢,繼續說。”
秦戰說道:
“姑城在你大本營的北麵偏東,東北在醜土方和寅木方,醜土方和生肖馬為醜午相害,亦是生肖馬的傷官星,若是遭遇煞氣纏身,不但有血光之災,而且還是非常嚴重的那種。”
“多嚴重?”霍建安再度反問。
“丟掉性命。”秦戰依舊如實回答。
“丟掉性命?”霍建安聞言眉頭緊鎖,旋即冷冷說道:“我霍某始終相信一句話,我命由我不由天。”
“你以為隨便幾句唬人的話,就能動搖我的信念?太可笑了!實不相瞞,早在幾年前,就有人說過跟你差不多的話,可惜,我讓那人失望了,依舊好生生的。”
“而你想借此,用你的施救換取我的合作的話,恐怕讓你失望了。”
言罷,威嚴的麵孔浮現一抹哂笑,仿佛一位成年人,在看一個小孩的拙劣把戲。
他承認,秦戰能一口說出自己的生肖,但並不驚奇,在他看來,秦戰應該是調查過自己。
可惜,他隻調查出生肖之類的信息,卻不曉得,自己不信神。
霍如煙抱著胳膊,適時火上澆油地說:“我父親平生最反感的,便是你這種信口胡謅,裝神弄鬼之人!”
說著,又看向宋若熙:“宋總,想合作,就拿出真本事,現在倒好,抱起石頭砸自己腳了吧。”
盡管父女倆知道,宋若熙來曆不凡,不過根據他們的了解,如今陳家一團糟,而且宋若熙根基淺薄,所以,該發火便發火,不會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