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半藏這老陰逼開始了敲詐。
“火影應該知道,雨之國連年下雨,資源匱乏,我們的生活過得相當困苦……”
半藏愁眉苦臉,他看向日差道:“若是火影願意拿出誠意來幫助我們雨之國和雨忍村,我們非常願意能夠與木葉訂立友好的同盟。”
日差臉色沉了下來。
鶴樹也皺起了眉頭。
如今木葉與岩隱村和雷隱村交替作戰,還有霧隱村時不時來騷擾,前線人源和資源相當匱乏,哪裏還拿得出東西幫助雨之國?
半藏這筆敲詐,簡直是強人所難。
半藏坐在了辦公室的椅子上,欣賞著日差難看的臉色。
“半藏大人,我沒有資格決定這樣大的事情,請容我回村通稟火影大人。”
日差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後退一步,將兩卷卷軸收回。
半藏眼中浮現出淡淡的戲謔,“其實還有一個辦法也可以促進同盟的。”
日差一愣。
鶴樹心底隱隱浮現出一絲不妙。
半藏這老陰逼和團藏是一路人,他的話可不能相信。
“白眼的血繼限界,真是一個令人驚訝的能力。”
半藏若有所思。
日差的臉色黑沉如鍋底。
鶴樹他們也都明白半藏的意思。
半藏想要白眼。
可是……
鶴樹的視線落在日差因為過度用力而爆發出青筋的雙拳上。
日差是分家。
白眼被籠中鳥所束縛,一旦被取下,籠中鳥就會破壞白眼。
日差不僅憤怒於半藏的野心,而且還因為想起自己最為厭惡的事情而痛恨。
他恨宗家,恨籠中鳥,恨那些道貌岸然的長老,恨覬覦白眼的人。
半藏的視線變冷,他敲了敲桌麵,“一雙白眼,換取合約。很劃算的買賣不是嗎?”
突然,福至心靈,一絲火光突然從鶴樹的腦海之中閃過。
這一刻,鶴樹想到了三代目猿飛日斬。
他想到了很多很多。
為什麼三代目要將這個任務交給日向日差?
寒意順著鶴樹的脊梁爬上。
長時間的演戲,以及收獲好感度,讓鶴樹忘記了。
火影世界之中,有最單純的戰鬥者和殉道者,也有最陰險狡詐冷血無情的陰謀家。
白眼和寫輪眼都是備受忍界覬覦的血繼限界,然而火影還特意把這個任務委派給了日向日差。
鶴樹手腳冰冷,他的目光看向了日差。
所以,日差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犧牲品?
三代目猿飛日斬知道日差的頭上有籠中鳥,因此不存在白眼的血繼外流的情況,但是日差可能會因此喪命。
當日差死於雨忍村,那麼三代目猿飛日斬就站在了道德的製高點。
他可以輕易地拿捏半藏,與對方簽訂合同不說,還有可能得到更多的資源。
那麼他和止水、樹裏以及邁特戴算什麼呢?
同樣的犧牲品?
鶴樹臉上滿是諷刺。
他隻是一個孤兒,但是因為與綱手的關係較好,在中下層部分忍者之中的名聲更是出奇的好。
他如果死在了雨忍村,能夠很大程度地激起綱手的怒氣,以及不少中下層忍者心中的仇恨,那麼戰場之上,戰鬥力就會得到增強。
至於止水和樹裏,他們的身份都是宇智波一族,而且是宇智波一族這一代傑出的天才。
如果止水和樹裏死在雨忍村,那麼不僅斷絕宇智波下一代的成長希望,還能夠挑起日向一族與宇智波一族的矛盾,導致木葉的兩大家族相互製衡。
這都不知道一箭多少雕了?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鶴樹真得想給猿飛日斬拍掌叫好。
製衡禦下之術,猿飛日斬真是用得爐火純青,讓人拍案叫絕。
“看來是不能如半藏大人所想了。”
日斬解開了擋住額頭的護額,青色的印記露在所有人的眼中。
“這是?”
半藏疑惑地皺眉。
止水他們也驚訝地看著日斬。
籠中鳥的事情,除了木葉的高層以及日向一族的人之外,沒有人知道。
“這是家族的限製,用來破壞白眼。”
當眾揭開自己最為傷痛的疤痕,對於日差來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鶴樹微微歎氣。
這是奏嘛呀?
這籠中鳥雖然能起到一點兒作用,但是也太傷害人的自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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