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強行抽走九尾。
鳴人卒。
全劇終。
“……”
係統看不下去鶴樹的胡思亂想:“你有一種很危險的想法。”
鶴樹輕咳了兩聲,把自己腦海中蹦出來的想法驅散。
為了鳴人的安全起見,鶴樹還是走到了帶土和鳴人的中間。
在帶土詭異的目光下,他擠進了兩人之間狹窄的位置。
看著和自己挨在一起的手臂,帶土問鶴樹:“你很冷嗎?”
這是個什麼見鬼的問題?
帶土什麼時候也學會講冷笑話了?
鶴樹沒有正麵回答,轉移話題:“你最近來得有點兒勤。”
這話一說出口,鶴樹就後悔了。
不對勁!
這句話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宿主,你真的不覺得這句話,就像是藝妓對恩客說的話嗎?”
係統猶豫再三,但還是按捺不住想要看鶴樹笑話的心情,直接說了出來。
“……”
鶴樹不覺得尷尬,他隻覺得惡寒:“你是不是覺得你自己很幽默?”
係統認真地回答:“我這個人吧!還是有一點兒幽默在身上的!”
這對話怎麼這麼耳熟?
鶴樹安靜了幾秒。
下一刻,腦子裏迸發出係統略顯尖銳的電子笑聲:“哈哈哈!宿主,這個梗我接上了!”
“……”
鶴樹一臉微妙。
是他的錯覺嗎?
係統現在的精神狀態好像有點兒不正常?
難道這就是脫離上級控製的電子社畜的狀態嗎?
“九尾人柱力在你的手上。”
帶土直勾勾地盯著鶴樹。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鶴樹果斷地搖了搖頭,“現在不能對九尾人柱力動手。”
帶土絲毫不訝異鶴樹的回答,他隻是說道:“給我一個理由。”
“尾獸關乎整個忍界,何況是其中最強大的九尾。”
“一旦九尾被抓走的消息傳開,其他忍村一定會更加小心防範,對於我們抓捕其他尾獸不利。”
“況且,忍村一旦聯手,對我們來說,是不小的麻煩。”
鶴樹分析道,“目前來看,隻憑借我們的力量是不夠的。”
他偏頭,與一直盯著自己的帶土視線交彙,嚴肅地說道:“我們需要一個團隊。”
帶土從他的臉上移回目光,眼神不經意地被旁邊的小鳴人吸引。
他淡淡地注視著鳴人,從他的眼神中捕捉不到任何異樣的情緒。
“你說的對。”
“至於團隊這個事情,我已經有了人選。”
他本來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帶走鳴人的好時機,隻是他仍然想要試探鶴樹的心。
環境和時間這兩個東西,能改變的太多了。
“你不用擔心,這個孩子由我撫養。時機一到,抓他易如反掌。”
鶴樹的視線從帶土的臉上移到鳴人的身上。
小鳴人正精神百倍地在床上蹬著腿,見鶴樹的視線看過來,激動地揮了揮小拳頭。
“這樣最好。”
聽到鶴樹的回答,帶土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
漩渦憑空出現在房間之中,帶土的身影消失。
鶴樹看著床上依然活潑的鳴人,有點兒頭疼。
“係統,給他放一首嬰兒催眠曲吧!”
“……”
係統還沒有衍生出這個技能。
“統子哥,不是我瞧不起你,這麼基礎的功能你都沒有啊!”
“沒關係!我怎麼可能嫌棄你?我們可是好兄弟啊!”
“……”
自覺丟了臉麵的係統不甘地去下載這項功能。
它不能讓宿主看扁了。
半個小時後。
鶴樹在動聽柔和的嬰兒催眠曲下睡得安穩,他身邊的小鳴人依舊手腳舞動。
“……”
係統無言以對。
這嬰兒催眠曲真不知道催眠的是誰?
……
在一大清早的雞飛狗跳中,鶴樹開啟了他養娃的第二天。
看著在搖籃床裏熟睡的鳴人,鶴樹有點兒虛心地問:“他昨晚什麼時候睡著的?”
係統慢悠悠地回答:“也不晚,大概是你睡著之後的第四個小時吧!”
“……”
鶴樹哽了哽。
怪不得他剛給小鳴人的奶粉喂飽,小鳴人就睡過去了。
沒看出來還是個熬夜達人。
鶴樹換了身衣服,前去根部。
團藏昨天明顯是有什麼悄悄話想要跟他說。
作為木葉忍者楷模,一向尊老愛幼的鶴樹怎麼可能忽視老年人的訴求?
“團藏大人。”
團藏坐在他的椅子上,見鶴樹來了,點了點頭。
“你知道我找你來有什麼事情嗎?”
“……”
鶴樹嘴角抽搐。
不就是那點兒事兒唄!
“請團藏大人明示。”
鶴樹真誠無比地補充:“即使現在的我不是團藏大人的部下,但是我和團藏大人具有同等的意誌,團藏大人是我欽佩的忍者,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