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計劃還沒有完成,就被人公認為是變態啊!
“計劃完成,你就不在乎被公認為是變態了嗎?”
係統鄙夷地問。
宿主的心理素質未免太過強大。
“等計劃完成,他們的關注點就不在我是男是女之上了。”
鶴樹自信地歪嘴一笑。
“……”
係統猛地被這一股王者之氣震撼到。
門外,雅子和由木人看著緊閉的房門,兩人同時冷哼一聲,分道揚鑣。
察覺到兩人的離開,鶴樹躺在床上,不由得勾起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我這女裝都無法遮擋的男人魅力,依舊能夠引得美女為我癡狂。”
“……”
係統艱難地表示:“你確定是男人魅力嗎?”
話說,在係統出品的陰陽戒的掩蓋之下,宿主真得還存在男人魅力這種東西嗎?
鶴樹的麵容扭曲一瞬。
他要偷偷換上男裝,然後帥呆所有人!
深夜。
鶴樹正在夢裏帥暈眾人之際,他睜開了雙眼。
下一秒。
原本空無一人的陽台,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影子。
“土子哥這麼晚搞夜襲,真得讓人心態有點兒崩!”
鶴樹在腦海中吐槽。
但凡土子哥來得早點兒,他都不至於這麼怨念深重。
“你怎麼來了?”
鶴樹實在懶得起床,他蜷縮在溫暖的被窩裏,露出一個銀白色的腦袋問道。
“……”
帶土的視線從他朦朧的睡眼上劃過,說:“你最近似乎很入戲?”
他已經聽到了無數關於對木葉村第五代火影月見鶴樹的溢美之詞了。
有時候,帶土甚至開始懷疑。
什麼是真實,什麼是虛假?
究竟是曾與他一起在黑暗的洞穴中,互相安慰的月見鶴樹是真實存在的?
還是如今這個名滿忍界的正義使者、忍界楷模月見鶴樹是真實存在的?
這不是帶土想要的結果。
他允許鶴樹去沐浴陽光,但他不允許鶴樹本身成為陽光。
鶴樹可以在陽光下生長,但最終的歸宿必須和他一樣,是黑暗的洞穴。
那是他們共同擁有的黑暗。
“為什麼這麼說?”
鶴樹躺在被窩裏,眼皮越來越沉重。
土子哥的聲音聽起來跟催眠曲一樣。
他努力保持著理智。
“獲得了這樣多的讚美與光環,你還舍得脫離這個安樂窩嗎?”
帶土靠近鶴樹的床邊。
聽著帶土的質問,鶴樹努力將眼皮掀開。
土子哥的話聽起來有點兒缺少安全感啊!
每天生怕鶴樹他自己投入正方陣營,這也太不相信土子哥自己的魅力了!
鶴樹迷迷糊糊地說道:“這不是我的安樂窩,和你一起待過的洞穴,才是真正屬於我們的地方。”
帶土一愣。
他看向鶴樹,卻發現鶴樹已經閉上了雙眼,呼吸逐漸安穩。
睡著了。
在他的麵前,就這麼毫無顧忌地睡著了。
沒有一點兒警惕和憂慮。
帶土麵具下原本已經僵硬到冰凍的臉突然柔和,嘴角情不自禁地輕輕勾起。
沒錯。
他和鶴樹才是真正的親人。
他們見證過彼此最黑暗的歲月。
並且在冰冷的黑暗中抱團取暖。
突然,陷入曾經斑未去世之前與鶴樹美好回憶的帶土渾身一僵。
“怎麼回事?”
他的目光投向水影大樓。
矢倉的意誌為什麼突然強烈起來?
帶土的身影在房間之中消失。
……
第二天。
霧隱的氣氛發生了變化。
雖然很微妙,但還是無法逃出鶴樹的雙眼。
“火影請坐。”
已經提前到達的矢倉臉色蒼白,但還是盡量維持該有的風度。
照美冥臉色沉重,眉頭緊鎖,看著鶴樹的眼中難得沒有了敵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深刻的憂慮。
在矢倉身後站著的霧隱之中,鶴樹捕捉到了熟悉的人影。
白的眼神與鶴樹一瞬間交彙並錯開,眼神沒有絲毫的波動。
“這演技與你有的一拚了。”
係統在鶴樹的腦海中點評。
矢倉的和平協約絲毫沒有問題,誠意十足。
鶴樹看罷,利落地在上麵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火影難得來霧隱一趟,不如再多待幾天?”
照美冥突然沒頭沒尾地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
鶴樹驚訝地看向照美冥。
發現照美冥臉色不變。
不是,他是不是難得來霧隱村,照美冥還不知道嗎?
哪怕是打自己的臉麵也要留下鶴樹,照美冥這是想做什麼?
矢倉隻是淡淡地看了照美冥一眼,對鶴樹說道:“火影若是想要多待,就讓照美冥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