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天,中忍考試的最終結果出來了。
第一不出意外,是宇智波鼬。
第二是秋葵新野。
第三是白。
第四是迪達拉。
第五是日向天菱。
公布名次的時候,迪達拉看著鶴樹對前三名有說有笑,不由得又紅了眼眶。
“勝敗乃常事,不要太放在心上啊!迪達拉!”
大野木看著迪達拉,歎了一口氣。
迪達拉完全沒聽,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鶴樹。
可惡!
下一次,他一定要得到火影大人的誇獎!
站在大野木身後的岩忍表情複雜。
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告訴土影大人,有沒有一種可能迪達拉壓根不在乎勝負,他隻是單純地想要得到火影大人的關注?
我愛羅被千代抱在懷裏,乖巧地看著鶴樹。
“媽媽……”
我愛羅又伸出了藕節似的雙臂。
千代淡定地把我愛羅的小手按下去。
鶴樹假裝失聰,繼續和比賽的前三名有說有笑。
“呃,老師,可以回去了嗎?”
鼬本來不想打斷老師,但是他的弟弟還在家裏等著他。
鶴樹嘴角抽搐,他都不用想鼬急著回家的原因。
鶴樹的手放在鼬的頭頂上,“鼬,今天晚上老師為你們舉行慶功宴,如果放心不下佐助的話,把佐助也帶來吧!”
秋葵新野眼睛亮了亮,禮貌點頭:“謝謝老師。”
在雲隱村做臥底,也苦了這孩子。
鶴樹的良心微微跳動一秒。
日向天菱衝了過來,兩隻手分別攬住鼬和秋葵新野的肩膀:“好哎!我們好久都沒有聚聚了!”
夜晚。
當日向天菱來到預訂的包廂之後,有些驚詫地皺眉。
這個包廂怎麼這麼大?
舉辦一個慶功宴而已,就幾個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一個包廂?
日向天菱剛想說什麼,就被一個人一把拉了過去,“夕日紅上忍?”
日向天菱看著眼前的大姐姐,眼中寫滿了迷茫。
“這是要做什麼?不是說慶功宴嗎?”
日向天菱看了看周圍暗下來的燈光,以及腳邊堆滿的禮盒。
“噓!是這樣的……”
夕日紅悄悄在日向天菱的耳邊說道。
日向天菱的眼睛越來越亮,她重重地點頭:“嗯!好!”
鶴樹走出火影大樓,伸了一個懶腰。
夕陽灑下金色的光芒,整個木葉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出乎鶴樹的意料之外,平常恐懼加班的奈良相濟今天竟然提出要主動解決中忍比賽的收尾工作。
鶴樹樂得清閑,正好提前去預定的包廂給學生辦慶功宴。
“火影大人!”
飯店的老板娘笑容燦爛。
“這是您預訂的包廂。”
鶴樹拿過卡片,疑惑地挑眉。
不對啊!
他分明訂得是一個小包間?怎麼成豪華大包廂了?
誰擱這兒亂花他錢?
不知道他很窮嗎?
“宿主,你不是窮,你是摳。”
係統說道。
“扣你妹啊!我這叫勤儉持家,你以為不需要養鳴人和半藏啊?”
鶴樹立即反駁。
“……”
係統不知道怎樣來反駁鶴樹的不要臉。
分明鳴人的撫養金也是給足了的。
至於半藏……半藏更可憐。
免費的保姆。
鶴樹推開包廂,他的眼睛環視一周。
翹起屁股不知道在幹什麼的奇拉比,正在吹氣球的雷影,慢品紅酒的照美冥,以及在包廂裏飛來飛去指揮全場的大野木。
還有……
手中捧著鮮花的止水,咯吱窩下麵夾著禮花的樹裏,寫卡片的雅子,被迫清掃地板的卡卡西,抱著鳴人的半藏,湊在半藏身邊噓寒問暖的三代,與千代鬥嘴的大綱手,騷擾岩隱美女的自來也……
“抱歉,進錯了。”
鶴樹俐落地關上門。
“……”
止水伸出的手僵硬在半空之中。
“不是說火影大人還要過一會兒才來嗎?”
雅子咬牙切齒地看著樹裏。
樹裏撓頭:“奈良相濟就是這麼說得!”
“……”
門外的鶴樹比對門牌號和手中的卡片,三分鍾後。
鶴樹再一次推開門。
“砰!”
彩花從空中飄落,鶴樹的頭頂掛滿了彩帶。
鶴樹:“……”
“呃,怎麼感覺這個彩帶噴錯了位置啊?”
雅子悄咪咪地說道。
“沒事兒,噴彩帶的人是三代目火影,火影大人不會計較的!”
夕日紅淡定地說道。
“好……好有道理!”
日向天菱站在夕日紅的身邊,咽了咽口水說道。
猿飛日斬樂嗬嗬地笑道:“鶴樹啊!大家也不知道你的具體生日!於是,就趁著今天給你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