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再不斬望著原地沒頭的屍體問。
“把飛段的屍體扛著,去接他的頭。”
花瀧說道,他看向了角都和再不斬:“當然,如果你們也很生氣,也可以試試我剛剛的那招,很解氣。”
再不斬嘴角抽搐:“還是不了。”
角都:“不感興趣。”
“好吧!那你們把飛段的屍體扛著!”
花瀧眼神都沒有分給那具沒頭的屍體,轉身朝著飛段頭掉落的地方走去。
蠍緊跟其後:“你們把他屍體扛著!”
看著蠍離開的背影,大蛇丸搶先一句:“那角都你和再不斬把屍體扛著!”
角都:“……”
媽的!
角都的視線落到了再不斬身上,“你把屍體扛著。”
他冰冷無情地轉身就走。
再不斬:“……”
這群欺軟怕硬的東西!
再不斬深吸幾口氣,緩解自己快要爆炸的情緒!
看著沒頭都比自己顯得高大的屍體,再不斬殺人的心思又湧現。
“真該死啊!”
再不斬狠狠地踹了屍體幾腳發泄怒氣。
最後,他忍辱負重地扛著屍體,跟在了幾人的身後。
到底是忍者,負重能力還是很強的。
“邪神大人!他們竟然這樣侮辱我!”
“邪神大人!我要他們剁成肉醬!”
“邪神大人!嗚嗚嗚……”
飛段的聲音再一次出現在他們的耳朵裏。
角都:“還不安分。”
他這輩子沒見過比飛段還欠的人。
怪不得飛段擁有不死之身,若是沒有,那早就被人大卸八塊了!
“嗯?”
“大卸八塊?”
角都陰惻惻地笑了。
“你們這群牲口,竟然還敢來!”
飛段那到處亂轉的瞳孔又捕捉到了花瀧幾人的身影。
花瀧慢慢地朝著飛段走去。
飛段眨了眨眼睛,隨即以更大的聲音唾罵:“你這個母夜叉!誰教你的踢人方法?你知道有多痛嗎?”
“砰!”
下一秒。
飛段的頭又飛上了天空,消失在叢林之中。
但這一次,伸腳的人不是花瀧。
花瀧的視線緩緩移動到了出腳的人身上。
蠍麵色陰沉:“竟然敢說花瀧是母夜叉!”
“……”
花瀧:倒也不必重複說一遍!
再不斬:“……”
你他媽的怎麼又給踢飛了?
他難道還要背上這具屍體嗎?
他媽的,這些人沒有心啊!
“要是實在不行,我們舉行一場比賽吧!”
花瀧提議。
他們擱這兒你一腳我一腳,這得踢到什麼時候去?
倒不如舉行一場足球比賽,大家其樂融融,還能增加彼此默契。
“什麼比賽?”
角都問。
花瀧將足球的規則簡要地講出來。
在場都不是蠢人,很快理解了花瀧的意思。
“等等!什麼意思?”
再不斬滿臉懵逼。
花瀧:“……”
算了,他收回之前的那句話。
角都皺眉,時間就是金錢,這個再不斬怎麼這麼蠢?
“大蛇丸前輩,你知道剛剛花瀧大人的意思嗎?”
再不斬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和藹的人問。
畢竟大蛇丸每天臉上都掛著笑容。
雖然這笑容陰險了一點兒,但好歹也是笑容啊。
大蛇丸點頭,“當然可以。”
再不斬臉上一喜。
瞧瞧!不愧是忍界三忍之一。
這格局非常人能比。
“就是踢過來,然後踢過去,這樣和那樣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