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秋葵新野對佐助說道。
他理解佐助的心情,但是佐助的表現的確不妥。
佐助還是小孩子,他從小到大沒遭遇過什麼挫折。
他以為所有的悲傷都必須表現在臉頰上,因此對一些隱藏心底的疼痛無法感知。
這讓佐助以為,身為鼬最敬愛的老師鶴樹對鼬的事情毫無感覺。
作為鼬的弟弟,佐助當然不能忍受。
於是,對鶴樹表示出了敵意。
但遲早有一天,佐助會長大。
他會學會心裏流淚。
對於自己哥哥的隊友,以及自己接下來的老師,佐助抿了抿唇,沒有反駁,他辯解道:“我隻是覺得她冷血了。”
冷血?
秋葵新野一愣。
隨即,他無奈地笑了。
還是第一次有人用這個詞語來形容老師呢?
在秋葵新野的耳邊,充斥著鶴樹的讚美。
有人稱讚鶴樹實力高強,有人稱讚鶴樹有擔當,有人稱讚鶴樹善良,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鶴樹冷血。
秋葵新野搖了搖頭,聲音充滿了認真:“佐助,你看見的隻是身為火影的老師,而沒能看見過身為普通忍者的老師。”
陪伴鶴樹時間更長,更加了解鶴樹,並且親眼見證鶴樹成為火影的秋葵新野有權利替鶴樹反駁佐助的評價。
“那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忍者?”
佐助抬起頭看向秋葵新野,眼中是認真的思索。
五代目火影月見鶴樹在忍界之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除去月見鶴樹身上所有的光環,佐助想知道還剩下什麼。
這些是秋葵新野能夠回答他的問題。
於是,前往雲隱村這一路上,秋葵新野一直向佐助講訴鶴樹之前的故事。
那是三戰還沒有結束的故事,是鶴樹還籍籍無名之時的故事。
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崇拜自家老師的秋葵新野從身為鶴樹隊友的宇智波樹裏身上問出來的。
此時,木葉村內。
坐在辦公室的鶴樹,聽到係統一點點播報宇智波佐助好感度稀稀拉拉地上漲,神情複雜,臉上的顏色就像個調色盤。
誰來告訴他,宇智波佐助怎麼突然就沒那麼討厭他了?
最終,宇智波佐助的好感度在負五十時停下了。
要知道之前宇智波佐助的好感度可是負一百二。
鶴樹摸了摸下巴,一定是他的好徒弟秋葵新野出了力。
另一邊,正在獨自練功的鳴人突然被人偷襲了。
一招千年殺,鳴人臉都綠了。
“呃呃呃……”
鳴人抱著自己的屁股,渾身顫抖地轉身。
他要看看到底是哪個暴徒,竟然在木葉村對他漩渦鳴人下毒手!
“好色仙人!”
看到站在自己麵前,一臉猥瑣笑意的自來也,鳴人的心態崩了。
“哈哈哈哈,鳴人,我這不是測試一下你的警惕心嗎?”
自來也見鳴人眯起了眼睛,哈哈一笑,撓著頭解釋:“你看,我一測試結果就出來了,你這警惕心不強啊!”
鳴人眯著眼睛:“是嗎?”
自來也尷尬地笑了兩聲:“可不是嘛?別生氣別生氣!大不了……”
自來也話沒說完,被鳴人打斷:“大不了讓我也給你試試千年殺的威力?”
自來也頓時臉色一僵:“不……不用了吧?”
鳴人猥瑣地笑了:“試試吧!讓好色仙人也感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