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俞內心想著,可不做著冤大頭,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但嘴上卻說道:“小弟已有妻室,可不敢在外沾花惹草,再說有殿下朱玉在前,我就不去自找沒趣了。”
江少俞心想,你都送玉佩了,我們怎麼還意思和你爭,萬一那女子不長眼,選了我,豈不是打了太子的臉?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這隻是江少俞想多了,尋花問柳,本就是投個開心,李瑾恒送玉佩,隻是單純欣賞她的琴聲,就像在家裏,賞賜那些丫鬟奴仆是一樣的。
見江少俞拒絕,李瑾恒突然想到,他是趙府的贅婿,這種地方都是不能隨便來的,更別說打茶圍了,換做正常人家的贅婿,回家指不定被怎樣懲罰呢。
李瑾恒真想安慰道:“江兄,今天是出了放鬆,找樂子的,隻管敞開了玩,有我幫忙你擋著,想必晚檸那丫頭也不會責怪你的。”
江少俞知道李瑾恒是誤會自己了,自己隻是不想做冤大頭而已,正想解釋,卻被來人打斷。
“江兄?”
江少俞回頭看去,隻見一白衣少年,模樣很是眼熟,但一時間卻想不起是誰。
賀言初仔細看了江少俞一眼,開心的說道:“果然是江兄,那日一別,我曾兩次到趙府尋你,結果都被攔在了門外,今日有幸,能再見到江兄,實乃緣分啊,幾日一定要痛飲幾杯。”m.X520xs.Com
江少俞終於想起來人是誰,就是前幾天在茶攤遇到的賀言初,還邀請我去畫舫來著,隻是不知道他尋我做什麼,前天,天子被刺殺,整個趙府戒嚴,外人肯定是不能入內的。
雖然想起他是誰,但兩人並不熟絡,江少俞疑惑的說道:“原來是賀兄,好久不見,不知賀兄尋我有何事?”
提起何事,賀言初更加開心了,說道:“江兄你忘了嗎?你讓我帶的詩,拔得了頭籌,這是詩會的獎勵。”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
確有此事,江少俞這幾天忙著給趙勳治療,都快忘記了。
江少俞還回銀票,說道:“當時說好了,我們一人一半,給我五百兩就夠了。”
賀言初拒絕道:“隻是舉手之勞,這個錢我可不能拿,都是江兄應得的。”
李瑾恒突然問道:“這位是?”
江少俞隻能先收下銀票,連忙介紹。
三人連忙客氣的打了招呼,李瑾恒好奇的問道剛剛的事情,賀言初就把當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李瑾恒不禁讚歎道:“沒想道江兄的文采這麼好,看來在我麵前還是藏拙了啊。”
江少俞還沒解釋,賀言初卻自來熟的說道:“江兄對對聯一絕,詩才更是無雙。”說著又對江少俞說道:“那首春遊湖技壓全場,特別是那花魁何珞一更是讚不絕口,還向我打聽你江兄你的地址呢,看來對你頗有好感,江兄今天也是來為何珞一捧場的?江兄今日又做了什麼秒詩好詞?拿出來讓兄弟拜讀一下。”
今日到醉春樓純屬意外,做什麼詞?那何珞一自己認都不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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