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彬。”
“石楊。”
兩人一前一後回答道。
兩人的年紀都不算大,約莫著二十五六的樣子,身材都是相當魁梧,眼神中都帶著淡淡殺氣,隻有經曆過戰爭的洗禮,經曆過死亡的戰士,才會有這種滲人氣質。
兩人走到江少俞的跟前,臉上帶著懶散的笑容,根本沒把江少俞放在眼裏,也不害怕受到任何懲罰。
而江少俞沒有看他們兩人一眼。
而是對著其餘人,大聲說道:“在這裏,大家都是兄弟,都是戰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既然有人犯錯了,那你們就要一起受到懲罰。”
江少俞還沒說懲罰的內容是什麼,跟前的兩人已經按捺不住了。
“憑什麼,犯錯的是我們兩人,江教官,有什麼懲罰衝我們來就行。”
石楊也跟著說道:“就是,有什麼事情衝著我們來,為難他們算什麼本事。”
江少俞淡淡的看了兩人一眼,說道:“我再加一條規矩,以後列隊的時候,說話之前,先喊報告,我批準了你們才能說話。”
“剛剛我說的很明白,軍中隻有一個聲音,規矩都由我定。”
江少俞挑釁的看著兩人說道:“受不了,你們隨時都可以退出。”
“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三百人,隻要有一人退出,那麼所有人都滾蛋,不過你們下半輩子,都要背著逃兵的名聲了,還會記錄在你們的戶籍。”
此話一出,頓時一片嘩然。
在戰場上做逃兵,會被直接處以死刑。
向他們現在這種逃兵,一旦記錄在冊,以後就別想在抬起頭了。
軍人唯有榮耀不可撼動,他們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人退出,他們都要背上逃兵的罵名。
馬彬忍不住罵道:“你無恥!”
“辱罵教官,我可以隨時開除你,而且你忘記我剛才說的話了嗎?”
“說話之前要喊,報告。”
江少俞還是一臉挑釁的看著二人,輕蔑的說道:“你們要是不服,可以走啊,沒人會攔住你們的。”
如果不是江少俞前麵的那些話,他們兩人恐怕早就走了。
當不當兵,對他們來說無所謂,就算背上逃兵二字,他們也不願意忍受江少俞這樣的教官。
可部隊裏向來最重的就是戰友情,他們能在戰場上為你擋刀,很多人都是過命的交情。
他們走不要緊,可他們能讓兄弟們也背上逃兵的罵名。
這裏還有很多兄弟,還要靠著軍中的餉銀,養活一家老小,這一走,害的不僅僅是他們,還有他們
兩人雙眼赤紅,咬著牙,憤怒的看著江少俞。
如果條件允許,他們二人恨不得,生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以解心頭之恨。
可他們知道,自己是鬥不過這些有權有勢的大少爺。
石楊拉了拉馬彬的手,示意他不要衝動。
然後大聲說道:“報告!”喵喵尒説
江少俞淡淡的點點頭:“說。”
“我懇請江教官,放過兄弟們,所有懲罰,我二人願承擔所有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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