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口對岸是壁仞千尺的懸崖,去往京師的馬道正好就要經過那懸崖的拐彎處。
一名身著華麗官服的老者正在指揮數十名衙役在水中打撈,此時已經打撈出十餘具沉屍。
秦溪悅一眼就認出這些沉屍都是先前日月王朝押送森炎戰車的那些官兵。
當初秦溪悅隻想劫取那森木回靈丹,並不想傷及這些押送官兵們的性命,卻不料這些人還是逃不出其他人對王朝貢品的覬覦而至身亡。
秦溪悅心中五味摻雜,正在深思之時,忽然對麵人群中匆匆擠出一名藍衣人,頭上戴著的鬥笠壓得很低,所以也沒人能看清他的麵容。
“哦,抱歉了,姑娘!”藍衣人走得太急不小心碰撞到了秦溪悅。
“這人,如此冒失……”秦溪悅無意間瞥見了那藍衣人的容貌,心中頓時一震,不由得動了動藏在身後的靈鱔詭刀。
然而,秦溪悅還未曾回過神來,那藍衣人早已疾步走遠。
安寧鎮雖然地處山區,但此處卻是幾大州縣必經的交通要道,再加上有鼎盛的神鶴學院輝芒照耀,所以這些年來集市裏麵的房舍從當初的零零散散變成今日的鱗次櫛比。
外人到了這裏若是不走外麵那些寬敞的馬道,一旦步入這裏麵橫七豎八的巷子胡同,保管不出半刻鍾就會迷路。
藍衣人在巷子裏麵轉悠了半天,突然放慢了腳步,遲疑在十字路口。
“哎——呀!出來吧!”藍衣人甩了甩袖,感覺有些無可奈何的朗聲道:“老子被你跟來跟去現在都迷了路。”
藍衣人的一聲問候,竟然迎空招來了一柄閃閃發光的飛刀。
飛刀懸停在藍衣人身前三尺處不斷的旋轉著身子,刀尖對準了他的咽喉。
“謔謔,就憑你破玩意兒,也能傷我?”藍衣人輕描淡寫的話語間帶著睥睨的眼神。
飛刀掉頭朝藍衣人的肩部射去,看來來人倒是不想傷及藍衣人的性命。誰知藍衣人雙腳跨開,一運功周身泛起金色的光芒,隻聽見“鐺”的一聲脆響,宛如擊鍾之聲。
這柄氣勢淩厲的飛刀滯在藍衣人的身前半尺處再也無法前進毫厘。
“竟然是黃金之體!”秦溪悅疑惑的收回靈鱔詭刀,從牆後麵緩緩走了出來。
藍衣人見來人正是先前被自己撞了一下的那名女子,不禁有些好奇。
“至於嗎?姑娘,不就是撞了一下你嗎?已經向你賠過不是了。”藍衣人淡然道。
“認錯人了,告辭!”秦溪悅暗想,還以為這人是王元鏡呢,自己前幾天才劫持了王元鏡的隊伍,交手中他王元鏡根本沒有這黃金之體的造化。
“誒、誒,姑娘,王某真的迷路了,麻煩指引指引……”藍衣人趕緊跟了上去急迫道。
秦溪悅走了兩步,轉頭狐疑的望著藍衣人說道:“王元鏡,真的是你?”對方自稱王某那定然不是王元鏡也是王元鏡的雙胞胎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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