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回家後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拿著手機給沈辭說這次的計劃。
沈辭聽完長歎一口氣，然後微笑道：“你越來越聰明了，都能獨當一麵。”
“那也是因為你這個老板教的好，不然我哪能有今天。”顧笙咬著唇瓣，被他誇得不好意思。
沈辭坐在書房裏處理事情，聽著電話那端的嬌俏聲音，疲憊都減輕了不少。
臨近年底，熬通宵是家常便飯他已經好久沒睡過一個好覺，所以即便是再想念顧笙，他也抽不開身去A市。
“顧笙，不要讓自己那麼累。”他一個人累就夠了，“我說過的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沈辭捏了捏眉心，語氣寵溺。
顧笙沉默了一會兒，眼眶有些酸澀，“好，謝謝你，沈辭。”
除了這句話，她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她什麼都沒有，隻能努力工作幫他減輕負擔。
沒有下雪的A市是暖和的，顧笙也不再心寒。
“你見過盈媚嗎？”顧笙響起盈媚的話，突然問了一句。
沈辭乍一聽到這個名字一愣，皺眉想了一會兒，“誰？”他似乎在哪裏聽到過這個名字。
顧笙猛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錯愕道：“你不認識啊？”話出口，又意識到自己反應太大了。
她清了清嗓子，支吾道：“我，我是說，盈媚她說見過你，在你還沒繼承沈家之前。”
沈辭的低笑聲傳過來，顧笙臉慢慢變紅，眨了眨眼咬著唇說：“不記得就算了，我就是隨便問問。”
沈辭靠在椅背上，想了想，他不記得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了。
“她還說陳雲凡是她前男友。時間不早了，你……”顧笙準備和他說晚安。
“哦！陳雲凡？”他眉宇舒展開來，“你是說姚靜？”
姚靜這個名字，他也是從陳雲凡嘴裏聽到的，在大學那會兒，陳雲凡認識了姚靜。
兩個人分分合合好多次，他看著陳雲帆從一個風流不羈的少年變成現在的樣子，什麼都再入不了他的心。
“好幾次陳雲凡說帶她來吃飯，最後我們幾個到了，他們倆總能因為各種原因來不了放我們鴿子。”沈辭現在想起都還覺得好笑。
可能那兩人注定有緣無份，蹉跎那麼多歲月最終還是分手了。
“所以她真的是陳雲凡的前女友？”顧笙用平板搜索的人物簡介上沒有關於盈媚前男友的介紹，緋聞男友倒是很多。
“嗯，你也對這種事情感興趣？”沈辭打趣道。
每次和顧笙聊天，他似乎都很高興。
“咳咳，也沒有，我就是……她答應代言產品，我們兩個聊天還挺能聊得來，就問問你。”顧笙摳著自己的手指頭玩。
沈辭麵前的電腦上已經搜索出了姚靜的個人資料，都是比較官方的，哦，她現在叫盈媚。
他沒有接觸過她，不知道她人品怎麼樣，不過混那個圈子的人都不簡單，尤其是混到她那個位置。
顧笙這麼單純，不會被她騙吧？
“她那個圈子比較複雜，一不小心被傳到網上就麻煩了，所以你自己拿捏好分寸。”沈辭越想越不放心，“想交朋友她可能不太合適，顧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