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二少,這位小姐和她的同伴,我們已經檢查完了。你看,是否現在就放行呢?”
被坑害的隊長欲哭無淚,隻好頂著魏斯森冷的目光,硬著頭皮說道。
“我們可以走了嗎?”
“當然可以。”
與蘇眉微微一笑對比明顯的,便是魏斯皮笑肉不笑的僵硬笑容。
“本來我就是看到這裏有蘇小姐,想著我們也算是半個熟人了,這才過來打聲招呼。蘇小姐這意正言辭,毫不心虛的樣子,看來想必不是那鬧事的小賊了。隻是不知道,旁邊這位先生……”
魏斯的目光流轉,帶著涼意的眼神又輕飄飄地落到了在一旁專注看戲的瓊斯身上。
“……”
這又關我什麼事啊難道我看起來就一點都不義正言辭,浩然正氣嘛?
安安靜靜,一直專注於吃瓜的瓊斯表示很委屈。他一直都覺得自己論外表純潔善良,論內裏安分守己來著。
瓊斯麵對著魏斯審視的目光,回以一個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神色之間甚至還帶著幾分“寶寶委屈,但寶寶不說”的心酸與無奈。
吃瓜吃的太專注也太歡快的某人似乎已經忘了,自己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我們這才見過幾麵啊,先生,滿打滿算也就三次吧,你就把我當作半個熟人了,想來是平時見的人太少了,所以才會這麼大驚小怪。”
頓了一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白皙如玉骨節分明的手指就覆到了自己嬌豔欲滴的紅唇上,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該不會是,這位先生你根本就沒有朋友,所以才沒人和你聊天吧?”
蘇眉眼裏染上了“情真意切”的歉意,她看著魏斯的神情裏都帶上了幾分小心翼翼,似乎在為自己“一不小心”就戳到了
魏斯心裏的傷疤而感到非常抱歉。
魏斯:“……”
這個女人是嘴巴裏抹了毒藥,還是怎麼了的?像個火箭炮一樣,一點就著也就算了。怎麼還說不出一句好話來?是非要把人氣死才甘心嗎?
“蘇小姐,我應該沒有得罪過你才是吧?”
魏斯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道。
什麼仇什麼怨呐?需要一見麵就懟他。話說回來,為什麼他每次看見蘇眉都知道自己得不到什麼好話的,還要一次次上門來找虐啊?
魏斯想到這裏,忽然之間就陷入了一種迷之沉默。
同時陷入迷茫的,並不隻是魏斯一人。
在監控室裏,除了專心盯著大屏幕找人的魏遇小哥哥,還有一臉幸災樂禍的方舟,和被方舟強製拉過來,名曰“替兄弟找回場子”,實則是一起看戲的連城致。
此時此刻,連城致看著屏幕上的魏斯與蘇眉,嘴角不受控製的抽搐了兩下。
“食不語”為了保護客人的權益,尊重客人的隱私,並不會在包廂內安置監控攝像,但在大廳,走廊,樓道這些地方,都還是會安置的。
魏遇要找人,這隻能靠看這些監控攝像,看看能有什麼線索,那個女人又跑到哪裏去了。
隻是在他專心期間,跟著他來的連城致和方舟,卻是被另一塊屏幕裏的魏斯給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