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事情啦。”趙純微微一笑,然後低下頭,露出一個羞澀的表情來,停頓了幾秒,這才繼續說道:“隻是剛才寶寶踢我了,讓我感覺有點不太舒服,不過沒有事情的。這剛好說明寶寶很健康。”
“真的嗎?”提起了孩子,秦墨的臉色也變好了不少,看著趙純溫柔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心裏有些觸動,語氣也放緩了:“關於孩子的事情還是謹慎點好。不舒服的話,還是讓醫生來看一下吧。”
秦墨瞥了一眼安靜站在一旁的溫文儒雅的男人,即使心中依然不喜,卻還是說道:“剛好醫生也在這裏,便順道讓他幫你看一下吧。”
趙純心中一個“咯噔”,不知為何,感到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她抬眸,一雙還殘留著驚恐的眼睛直直的朝著唐景看去,卻見對方會給了她一個明媚燦爛的微笑。
“這個,恐怕是不行的。”唐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為什麼?”秦墨皺著眉頭,銳利的目光就這樣落在了唐景的身上。
“你不是一個醫生嗎?這個時候要用到你了,就這樣的推三阻四嗎?”
秦墨的聲音很是不滿。在他看來,唐景是因為剛才的事情而耿耿於懷,不願意履行他作為醫生的職責。
“我確實是一個醫生啊。但這個事情真的不歸我管,我也管不了。”唐景幽幽地歎了一口氣,神色很是無奈。
“我一個骨科醫生,哪裏管得了婦科的事情?”
在秦墨快要發作的時候,唐景這才慢悠悠地說道。
“你!”秦墨隻覺得自己一口氣堵在了心底,你剛才自己聲稱和趙純是醫生與病患的關係,誤導我。現在卻告訴我,你一個骨科醫生管不了婦科的事情?那你跑到這裏,來到底是想要幹嘛的?
“那你跑到這裏來,到底是做什麼的?”秦墨氣結之後,又滿眼懷疑的看著唐景。
“我雖然作為一個骨科醫生,管不了婦科的事情,但作為一個普通人,看望一下自己的老朋友應該也沒什麼不對的地方吧?”
唐景穿著那身純白如雪的白大褂,眼神清冽地說道。
“看望老朋友?”秦墨看向趙純:“你說的老朋友,是指純兒嗎?”
“阿墨,其實是這樣的。”在唐景還未出聲之前,趙純便唯恐唐景再說出些什麼話來,連忙出聲道:“我和唐醫生從小就認識了,隻是後麵又去了不同的城市生活,很長時間都沒有見過了。這一次,在醫院裏看到他,得知他成為了一名醫生,我也是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呢。你說,是不是非常的巧啊?”
趙純幹幹地笑了兩聲,卻見秦墨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純兒,你讓這位唐醫生自己說,可以嗎?”
秦墨的聲音漸漸的轉涼。
趙純:……
我就是不知道這個喜怒無常的人會說出些什麼來坑我,才不敢讓他自己說的啊。
“純兒說得沒有錯。”
唐景淡淡地回複道,仿佛沒有看見因為“純兒”這個稱呼突然變了臉色的兩個人,繼續說道:“秦先生不必懷疑了。我和純兒確實是自幼相識的,畢竟是同一個孤兒院裏麵出來的,隔了這麼久沒見麵,突然之間見到了,難免會有些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