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總,希望你一直都有時間護著你身後的這位女士,要不然,憑她惡毒的心思和下作的手段,樹敵頗多的後果就是一旦失去了庇護,就會摔得粉身碎骨。”
秦墨咬了咬牙,看著周圍已經彙聚過來的視線,明白此刻自己也不能再做些什麼,便滿目陰狠地撂下了狠話,便轉身,朝著審訊室的方向走去。
他需要知道,趙純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情而進的來?至於蘇眉……
秦墨緊握手掌,他就不相信風流花心的魏斯會一直護著蘇眉。等魏斯不護了,他會讓蘇眉明白,什麼叫後悔莫及的。
“嗬,”蘇眉看著秦墨猶如喪家之犬一般狼狽逃開的背影,不由得輕笑一聲,笑容裏不知道是嘲笑還是譏諷:“我等著呢。”
聲音很輕,如同被風吹落的樹葉一般,輕飄飄的,不認真仔細一點聽的話,就會像風裏的呢喃一般,消失不見。
蘇眉猶如絲綢的長發被不知道從哪裏吹來的涼風弄得有些淩亂,在那飛舞的發絲中,一雙水潤氤氳的眼睛此刻黑得深沉,醞釀著其他人看不到的狂風暴雨。
……
秦墨走到審訊室門前的時候,剛好聽到裏麵的開門聲。
“吱。”
門開了,從裏麵走出來幾個身著警服的,拿著紙和筆的人。
秦墨朝著他們的身後望去,看見仿佛失了魂魄一般的趙純。
秦墨不自覺地蹙起了眉頭,問領頭的那位女警官:“我現在可以帶她離開了嗎?”
“抱歉,不可以。”女警官冷淡地回答道。
她看著文質彬彬,看似斯文有禮的秦墨,眼神裏甚至飛快的劃過了一絲厭惡。
女警官正是負責審訊劉英和趙純這兩個人的審訊員,她比較清楚的了解一些內情,自然明白眼前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是這一切事情的“罪魁禍首”。
“嘖嘖嘖。”女警官在心裏默默地歎道:這個男人的皮相是不錯,但再好的皮相也不能掩蓋住那一顆汙濁不堪的心靈,也掩蓋不住那些令人不齒的作為。
年紀輕輕的,怎麼就這麼會玩呢?明明有未婚妻,卻在外麵讓別的女人懷孕了,這也就算了,好好跟這個小三上位的孕婦過日子不好嗎?還要在外麵勾三搭四?現在好了,鬧出這麼一大出戲來。
別人是紅顏禍水,那這個就可以稱得上是藍顏禍水了。
“為什麼?”秦墨注意到女警官越發詭異的眼神,心中湧現出一股不妙的感覺:“不是已經做完了筆錄嗎?為什麼還不允許離開?”
秦墨看向趙純,她眼神遊移,一副根本就不敢看自己的模樣。
秦墨心中一個“咯噔”,趙純不會是真的背著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吧?
秦墨想起之前肖也警官所說的那個罪名—“殺人未遂”?趙純想要殺誰?
“這個,我想還是由趙純小姐親自告訴你比較好。”
女警官冷淡的說道,然後帶著其他人離開了,留給秦墨和趙純空間,讓他們自己理理清楚。
“趙純,你到底做了什麼?”
關上門之後,秦墨再也壓製不住自己的魘氣,心煩意亂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