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你在說什麼呀?那裏哪有什麼女人呐?明明就空無一人啊,你是喝醉了,所以產生了幻覺嗎?”
聽了魏斯的話,方舟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也沒有在絮絮叨叨的控訴著魏斯的“自己在外麵逍遙自在,留下兄弟在工作裏麵水深火熱”的傷心病狂的做法了。
方舟順著魏斯的目光看過去,卻並沒有看到魏斯口中的女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
“她跟著你一起進來的,我還以為她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魏斯輕輕吐出了那麼一句輕飄飄的話,卻叫方舟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身體,隻覺得明明剛才還溫度適中的包廂,現在莫名的刮過了一陣陰寒的風。
“什麼鬼?什麼跟著我一起進來的?天地良心,我今天可什麼人都沒有帶過來。阿斯,你可不要胡說八道!”
方舟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朝著魏斯那邊挪了幾步,一副小心翼翼尋求保護的模樣。
方舟天不怕,地不怕,即使偶爾嘴賤,那麼幾下,也知道自己的兄弟並不能拿自己怎麼樣,所以一向都是玩的特別瘋的。但就是這麼一個人,其實也並不是毫無畏懼的。
說起來有些好笑,作為一個活在現代社會裏,多年接受馬克思主義教導的優秀的好好青年,方舟並沒有扛起“科學”這一麵偉大的旗幟。
說得再簡單一點,就是方舟這個人,其實很怕鬼。
雖然多年的教育告訴方舟,這個世界上沒有妖魔鬼怪,這些全部都是那些閑的無聊的人杜撰出來騙騙三四歲的現在還沒有什麼自我判斷能力的小孩子的,但是,也有可能是因為從小就被不著調的母親坑蒙拐騙坑的極慘的緣故,方舟一直都對這些鬼神的東西十分害怕。
魏斯瞥了一臉瑟縮的方舟,眼神裏麵清清楚楚的透露著兩個字,那邊是“嫌棄”。
“好啦,阿斯,你也別再嚇方舟了,你明明知道他怕那些。”
連城致溫潤如玉的聲音輕輕的響了起來,在方舟的眼中,那就像是一,二年級的小學生聽到了放學時候的鈴聲一樣,讓方舟心裏滿滿的感動。
“切。”歐韶華嗤笑一聲,對方舟這副慫樣表示了十足的鄙視,他挑了挑眉,心裏麵的那種不屑已經溢於言表:“多大個人了,居然還怕這種哄小孩子的玩意?以後出去可千萬別說是我歐韶華的朋友,我怕丟人!”
方舟:“……”
你這個二貨到底有什麼資格說我?還說我害怕這種哄小孩子的玩意兒?你自己在某些方麵好像和我半斤八兩吧,好像還比我更差一些吧,所以你到底有什麼資格說我?
方舟:好氣!
“所以,你們是真的沒有看到嗎?”
這一次,魏斯也不單單隻是詢問方舟這一個人了,他輕輕地問道,語氣裏麵卻是帶著幾分異樣的鑒定。
魏斯揚起了一根骨節分明的手指,分毫不差地指向了蘇眉現在所站的位置。
連城致和歐韶華被魏斯這煞有其事的樣子弄得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