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你不要欺人太甚!”
秦墨冷著一張臉,臉上卻是顯露出了幾分慌張的神色。
他這些日子實在是被魏斯逼得太狠了,一時失去了理智,才會做出這麼堪稱智障的行為來,還說出了那麼有暗示意味的話語,可是,魏斯如果順著這個杆子往上爬的話,未免也太下賤了吧。
“秦墨,什麼叫做欺人太甚?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隻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你都開車直接撞到我麵前來了,還不許我做點維護自己生命安全的措施嗎?”
麵對秦墨的指責,魏斯輕輕的嗤笑一聲,然後轉頭就對那邊明顯已經重視起這件事情的交警說道:“你看,直到現在,他還不忘記威脅我。麻煩等一下,警察過來的時候,你要幫我做個證啊。”
交警一臉的嚴肅,麵對著魏斯這明顯是不放在心上的神情,交警叔叔也沒有將這些話當成單純的調侃。
“我已經打電話叫警察過來了,請兩位都逗留在原地,不要走動,警察馬上就到。”
交警一雙銳利的小眼睛緊緊的盯著魏斯和秦墨,就像是貓盯著老鼠一樣,那眼神裏頗有一種害怕他們中途跑掉的感覺。
“魏斯。”
秦墨咬了咬牙,眉頭都快皺到一塊去了,往日裏總是顯得平淡而溫和的臉龐,因為過度的壓抑而變得有些扭曲。
眼前秦氏公司的情況本來就不太妙了,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又因為故意殺人這項罪名而被拉到警局裏麵去的話,外麵的流言蜚語到底會怎麼說,秦墨閉上眼睛都能夠猜得到,這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那個時候,秦氏集團的股份一定會直接跌停。
那麼,所有的一切都完了。
秦墨的兩隻手緊緊的握緊了,作成拳頭狀。
“魏斯,你一定要做到這種地步嗎?”秦墨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似乎在極力壓製住自己的憎恨與憤怒,將自己的聲音放緩和了一些:“魏斯,你和我都不是尋常人。如果你今天這麼做了,是,秦氏會因此遭受到巨大的打擊是不假?但是,你不會以為,你的“蔚藍”集團就能夠完全的置身事外吧?”
見魏斯挑了挑眉,一副“你接著說,我有興趣聽聽”的樣子,秦墨心中暗恨,但誰讓這一步爛棋是他自己下出來的呢,事到如今,也隻能假裝退讓,才能夠讓秦氏集團現在已經十分糟糕的情況不繼續惡化下去。
“你也知道現在有些記者,他們拚了命地趕往第一線,可不是為了什麼正義,而是為了利益,為了業績,為了奪取人的眼球,他們可以不擇手段,隨意的歪曲事實。隻要聽到一點點的蛛絲馬跡,就會聞風而動,就像是聞到了肉味的野狗一樣,他們到時候可不會管我們之間的恩怨是什麼,也不會管你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你就不怕到時候上演一出“被死亡”的鬧劇嗎?到時候,我想“蔚藍”集團也不能夠完全地置身事外吧?也會受到一定程度的波及,不是嗎?”
秦墨忍氣吞聲的說道。在他心裏麵,他已經足夠的委曲求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