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柳青那個垃圾在汙蔑爺爺,你們應該去把他抓起來,而不是在這裏打擾我和爺爺!爺爺是冤枉的!”
柳若憤怒地對著唐景大喊大叫道。
從知道柳青實名舉報魏嘯那一刻起,柳若就變得格外的激動。
在柳若看來,從柳青選擇帶自己的親生兒子隱匿的那一刻,就意味著他已經放棄了自己,站到了自己的對立麵。
柳青,已經不是疼愛她的舅舅了,而是不共戴天的仇敵。而現在,這個仇敵居然妄想扳倒自己現在唯一的依靠,簡直是無法原諒!
“柳小姐,魏老先生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還要調查過才知道。這些事情,可不是你可以說了算的。”
唐景從容不迫地回複道,臉上風輕雲淡,可是言語中的不以為意卻是顯而易見了。
“你!”
對方眼中的輕視讓柳若氣紅了臉。
“爺爺,他欺負我!你快來幫我教訓他。”
柳若眼裏又湧現了晶瑩的淚光,她拉著魏嘯的衣袖,哭天抹淚。
“你怎麼說話的來著?我們九少說兩句話就是欺負你了嗎?你是豆腐渣呀,還是玻璃杯呀?這麼脆弱?”
黑衣人中,一個看起來凶神惡煞,一看就知道脾氣有些暴躁的人看不慣柳若這副哭哭啼啼的樣子,當即就懟了出聲。
“刑烈,不要嚇著柳小姐了。”
唐景叫了那男人一生,意氣自如地說道。
他雖然表麵上是在阻止刑烈,但實際上卻是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
“好的,九少。”
刑烈一個大男人臉上帶著幾分委屈地說道。
“可我說的也沒有錯呀!真以為自己是皇家公主了嗎?說兩句都說不得,不是豆腐渣又是什麼?還爺爺,爺爺。你爺爺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爺爺。”
刑烈忿忿不平地說道。
“閉嘴!”
魏嘯蒼老的臉上滿是憤怒。
“若若乖,不要生氣,我來和他們說。”
魏嘯還是先安撫了柳若,然後才用一雙汙濁的眼睛看著漫不經心的唐景。
“唐景,我魏嘯這怎麼說也算是你的長輩,這就是你對待長輩的態度”
魏嘯聲音嘶啞地問道。
“哎,魏老先生說得哪裏的話,我這不是工作在身,職責所在,自己也無可奈何嗎?魏老先生作為長輩,應該也能夠體諒小輩的辛苦和不易。就請魏老先生不要為難我,配合一下就好。如果真的無罪,很快就能夠回來了,你說呢?魏老先生。”
唐景隨意地攤了攤手,明明是很普通的動作,他做起來卻是行雲流水,肆意瀟灑。
唐景臉上帶著輕輕淺淺的笑容,看起來好似真的是很無奈一般。
“進去了,還出得來嗎?”
魏嘯在心中怒號道,已是氣血上湧,卻不得不壓下去。
“唐景,唐家和魏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互不侵犯,如今你要打破這個局麵嗎?讓兩大家族針鋒相對,互相敵視嗎?”
魏嘯見唐景軟的不吃,就隻能壓低了聲音,狠狠地威脅道。
“魏老先生說笑了,這怎麼能會讓魏家和唐家起恩怨呢?我唐景是唐家的人不錯,可你魏老先生,好像已經不是魏家的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