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禮大哥,你醒來之後,好像還沒吃過東西吧。”
蘇眉忽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情。
“額,是的。”
禮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裏麵空空如也。
這不提起還好,一提起,那種饑餓感變像潮水一般瘋狂地湧了過來。
“我已經熬好了粥,禮大哥,你要是餓了,盡管和我說一聲,我下去把粥給端上來。”
蘇眉笑道,溫婉賢淑。
“既然如此,那就拜托你了。”
禮苑笑道。
“不客氣。”
蘇眉笑容溫淡,然後鬆開了與魏斯交握在一起的手,朝著他明媚一笑,便轉身打算下樓去拿食物上來了。
“天啊,老巫婆好可怕,在這裏表現的好純良,剛才在下麵的時候對我可凶了呢。這是不是大人們常說的兩麵三刀?”
諾曼看著蘇眉離開的背影,糯糯說道。
“你這個小鬼,你敢胡說八道的話,我可就不管你二叔在不在這裏了。”
魏斯冷哼一聲,目光如炬地盯著諾曼。
這個家夥,別以為自己年紀小就可以胡作非為啊!
當著他的麵都敢這麼編排他老婆,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凶啊。”
也許是魏斯的眼神過於可怕,諾曼被那猶如猛虎一般極具攻擊性的眼神給嚇到,不敢出聲了,默默地躲到了言希的身後。
雖然他好像經常瞧不起他的這個二叔,但關鍵時候,好像還挺依賴這個二叔的。
瓊斯挑了挑眉,默默的想道。
“噗嗤。”
床上了禮苑輕輕地笑出了聲。
“你還有心情笑什麼時候了還笑的這麼開心?”
魏斯看著他的樣子,很是無奈地說道,聲音裏麵帶著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我在笑你啊,阿斯。”
禮苑看著魏斯,漆黑如墨的瞳孔裏麵染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
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得出來,你是真的很護自己老婆了。”
說到這裏,禮苑似乎想起了什麼,勾起了唇角,調侃道:“也不記得是誰曾經大言不慚的說過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以後絕對不會為了衣服而生一點氣呢。”
“額。”
魏斯抽了抽唇角。
那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怎麼放到現在來說?不知道他現在是個有家室的人嗎?
“我看你,護得真緊。”
禮苑善意地笑道。
房間裏的人也像禮苑那般,露出了善意地笑容,隻有諾曼,以一種難以理解的眼神看著魏斯。
“那又怎麼樣,勞資樂意,勞資心甘情願。”
魏斯看著禮苑調侃的眼神,輕輕地哼了一聲。
“可以,可以,沒問題。”
房間裏又傳出了歡快的笑聲。
這份輕鬆衝淡了連禮苑可能會留下後遺症的那份沉重。
“二少,二少,不好了,二少夫人暈倒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一聲很是慌慌張張的聲音。
“什麼?”
魏斯語氣急切地說道,然後就邁開腳步,動作很是迅速地下了樓。
一群人也急急忙忙的跟著下樓去了。
禮苑坐在床上,看著魏斯急切的背影,無奈地笑了笑。
“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暈倒呢?”
魏斯下樓的時候,蘇眉已經被扶到客廳的沙發上了。
她的臉色微白,透露著幾分疲倦。
魏斯半蹲在她的身旁,握著她的手,很是急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