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這樣很過分嗎?”
白無暇歪了歪腦袋,神情裏帶著幾分不解,端的是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
“當然。”
魏斯沒好氣的說道。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入贅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求不能擁有自己的血脈,這不是存心讓蘇家沒後嗎?簡直是欺人太甚!
“可是,我隻是提一下要求,又沒有強迫誰答應。”
白無暇淡淡地掃了一眼魏斯,眼眸裏的意味十分之明顯:“你要是看不慣的話,誰答應的,你找誰去。”
“……”
魏斯再一次被氣得心肌梗塞。
“白先生,既然我已經答應你的要求了,那是不是意味著,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待在這裏,接受你的考驗?”
就在這個時候,蘇案忽然出聲問道,打破了這詭異而僵持的氛圍。
“嗯。”
白無暇語調輕輕地應了一聲,百無聊賴的樣子。
他又坐到了舒適的椅子上麵,將頭微微向後靠著,明明是很慵懶的姿勢,他卻看起來非常的優雅從容,而且很有架勢。
除此之外,這個角度讓白無瑕本來就白皙得呈現少許病態的膚色更加白亮了,整個人都亮得發光。
“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和魏斯交代一下,我可以單獨和他交談嗎?”
蘇案又一次詢問道。
“案哥你……”
白卿張了張水光瀲灩的嘴唇,精致如畫的臉龐上閃過了一絲惶恐。
白無暇蹙眉,臉上閃過一絲不愉。
“我隻是交代一些事情。”
蘇案修長有力的手覆在了白卿的手背上,眼眸清亮,語氣鄭重。
等稍稍將白卿安撫下來,蘇案又抬起眼眸,看向白無暇。
“請便。”
白無暇的視線越過白卿的肩膀,落在了蘇案身上,那雙眸子越發像深不可測的黑洞,仿佛能夠將人拉進沼澤中,永世不得翻身一樣。
蘇案知道,白無暇這是在警告他,警告他不要耍任何的花樣。
不過,他本身也不會耍任何的花樣。
“走吧,我們到門外說。”
蘇案朝著魏斯,壓低了聲音說道,然後也不管魏斯臉上是何等的神情,率先邁開步伐,朝著門外走去。
“嗬嗬。”
魏斯冷笑了一聲,回頭深深的看了白卿和白無暇一眼,然後追了上去。
“……”
白卿愣愣地站在原地,琥珀色的眼眸一動不動地看著蘇案和魏斯離開的方向,仿佛視線已經粘在那裏了,移都移不開。
“小白啊。”
白無暇看著白卿這幅滿心滿眼都是某人的模樣,悠悠地歎了一口氣,精致的眉目間漂浮著一層淡淡的冷意。
……
“你瘋了嗎?答應他這麼無理的要求?”
出門之後,見左右無人,魏斯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暴躁,語氣嚴厲。
“魏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蘇案俊美的臉龐在屋簷的陰影下落下一層暗色,他的嗓音低沉,低啞得性感。
“魏斯,宋輕輕的事情是不是和小白的舅舅有關?”
魏斯氣得沒有說話,蘇案卻是語音一轉,又問起其他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