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全場安靜!
尤其是眾文人,更是麵麵相覷。
這首詞,他們不知看了多少遍。
這是蘇澤在宮宴上的第一首詞!
最初,他們隻是覺得這首詞很是不錯,意境絕美。但此情此景,這番熱鬧場麵,再吟出來,卻顯得那麼應景!
跟蘇澤這首詩比起來,他們剛剛吟出來的東西,簡直膚淺至極啊!
那人還在繼續吟。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諸位,不覺得這首詞,更適合此景嗎?”
那人哈哈大笑。
眾人看過去,隻是個普通書生。
但書生說的沒錯,這首詞,太合適了!
台上的林鼎天,更是讚同不已。
“不知今日那蘇澤,會不會來參加詩會。”
林鼎天摸著胡子,期待道:“老夫很想親眼見見這位才子!”
台下。
唐浩混在人群裏,表情複雜,有些不甘,但也心服口服。
看到大周這番盛景,再想想蘇澤那首詩。唐浩覺得,自己輸的不冤!
但是!
他依然對蘇澤,很是厭惡!要不是蘇澤,此次出使,他便大勝而歸了!
眾文人聽到了蘇澤的詩詞後,都不太好意思繼續吟詩。
幹脆直接轉移了話題。
來討論蘇澤本人!
“能寫出這等詩文的才子,定然風流俊逸吧?”
“也不知蘇澤和景安公子比起來,誰能更勝一籌?”
“嘖,實話說,我覺得景安的詩文美則美矣,卻比不上蘇澤!”
“什麼狗屁實話,景安年少成名,那時候蘇澤還在青樓呢!一個紈絝,怎配和京城第一才子景安相比?”
眾人議論紛紛。
這讓剛到不久的景安,莫名其妙的成了話題中心人物。
但景安對此早已習慣。
倒是方緒,看蘇澤這麼久都沒到,大聲嘲諷道:“不過一介紈絝,也配和景安兄相比?”
“如今詩會都將開始,那紈絝卻連個人影都不見,照我看,他那幾首詞怕不是抄來的,害怕在詩會上被拆穿,所以才不敢出現!”
方緒說的言辭鑿鑿。
聽上去還有那麼幾分道理。
一部分文人半信半疑道:“不會吧?如果那是抄來的詩,豈不是欺君之罪了?萬一人家隻是有事耽誤,或者來不了呢?”
方緒笑容嘲弄:“他一個紈絝,能有什麼事耽誤他?青樓頭牌嗎?再說,今日詩會如此盛大,誰會錯過?分明是他害怕!”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立刻,有人義憤填膺道:“虧我還將他的詩詞寫了百遍,原來是抄的!真是丟了文人風骨!”
大部分人還保持中立態度。
方緒趁機大說蘇澤的壞話。
景安蹙眉,對此有些不滿,想要阻攔。
但方緒壓根不理他,還在自顧自的編排蘇澤。
直到一道囂張的聲音,在街上破空響起!
“放汝母的狗屁!”
“哪條惡狗在這邊亂吠?本世子的詩詞獨此一家!”
“抄抄抄,本世子抄你親娘的臭狗屁!你們特麼的天天是不是沒事幹?除了說本世子抄,還會說什麼?吾日汝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