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輕語一番勾勾謀劃,原主更是陷入聲色犬馬,徹底淪為廢人。
蘇澤看著懷裏像妖精般的花輕語,隻覺得好笑。
花輕語確實有能魅惑男人的本事。可惜,他不是原主。拜倒石榴裙這種事,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
蘇澤慵懶地挑起花輕語的頭發:“本世子妾室眾多,應雨露均沾,輕語覺得呢?”
花輕語眼底閃過一抹不滿。
雨露均沾?
這府上有哪個女人,比得上她的容貌?
再說,她在侯府兩年,便受了兩年獨寵!現在說什麼雨露均沾?
“世子說的對。”花輕語嬌笑道:“但輕語獨守空房,很是寂寞呢……世子,輕語這些日又學了新舞,今天跳給世子看,如何呀?”
她貼在蘇澤胸前撒嬌。
蘇澤輕笑:“可以。”
“那……”
“行了,本世子今天還有事,你先回去吧。”
花輕語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蘇澤十分冷漠地推開!
她臉上滿是震驚,壓根隱藏不住!
蘇澤居然把她推開了?
怎麼會這樣!
這兩年來,蘇澤對她無不是言聽計從啊!
怎會如此?
花輕語呆呆地坐在床上,看著蘇澤穿衣,毫不留戀地大步離開。房間就剩她一人,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久久難以回神。
蘇澤看了眼身後的院子,笑容輕蔑。
一個女人就想蠱惑他。
想得美。
今天跳舞給他看,明天撫琴給他看,想讓他荒廢度日?
搞笑呢吧。
蘇澤冷哼一聲。
張愷見蘇澤出來,連忙走過去:“世子,哎呀,您可算醒了!”
張愷瘦弱的臉上滿是焦急:“今天有不少人到府上,說要見您呢!”
蘇澤接過張愷遞來的折扇,挑眉道:“哦?都是什麼人,說來聽聽。”
“嗯……有監學司的學子,有城中一些出名的公子,還有慕名而來拜訪大周第一才子的文人,另外還有一些鐵礦礦主……”
張愷掰著手指頭道。
蘇澤眼睛一亮:“鐵礦礦主?”
張愷點頭:“沒錯!人數還不少呢!”
蘇澤微喜,看來之前讓王子良做的宣傳起作用了!
“您之前用八千兩銀子的高價收了趙二的礦產,在京城商人中引起了不小的風波。大家知道您在高價收礦產,都有意想把自己手中的礦產出售給您。”
張愷把自己打聽到的事都告訴蘇澤。
但他還忽視了一點。
如果隻是蘇澤高價購買鐵礦,眾礦主還打算觀望一番。
但昨天又出了一個景家!
景家是京城中出名的富戶,雖然比不上林鼎天的首富之名,但名氣也算不小,幕後還有朝中高官坐鎮。
往日景家要做什麼生意,無不是強買強賣!毫不誇張的說,隻要景家想買的東西,就別想賣出高價!能成本價賣給景家,都是燒了高香!
看了景家給趙二的報價,又看到蘇澤的豪氣,高下立判!
眾礦主無不想趁著景家還沒找到自己,趕緊把礦產賣給蘇澤,多賣點錢!否則,等景家上門,那可就再無機會了!
因而才會有那麼多的礦主,都在今天找到蘇澤!
蘇澤直接對張愷道:“去,把那些礦主都帶到前廳,本世子親自跟他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