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忙聲答應。
景長鬆恨恨的握緊拳頭。
同時,因為蘇澤購置鐵礦。
京城中詭譎雲湧。
武家。
武陵安聽說蘇澤購買鐵礦,拍著大腿哈哈大笑。
“他是不是瘋了啊?誰不知道鐵礦生意是出了名的賠本賺吆喝?”武陵安誇張地笑道。
武家下人趁機回道:“回公子,蘇澤不僅買了鐵礦,還把京城周圍的所有礦產都買了下來!估計至少要花數十萬白銀!”
武陵安聞言楞了一下:“這麼多銀子?他拿得出來嗎?”
下人遲疑道:“好像……拿得出來。不僅拿得出來,按那些鐵礦主所說,蘇世子簽的還十分爽快呢。”
武陵安罵道:“娘的,那紈絝竟然這麼有錢!”
數十萬白銀,說拿就拿?
他都沒這等財力!
一想到蘇澤又這麼多錢財,武陵安就嫉妒到麵目扭曲。但轉念一想,他又露出笑意。
“哼,就算拿得出來又怎麼樣?鐵礦生意不管落到誰手裏都賠本,我看蘇澤不出一年,肯定會血本無歸!”
“到時候,哼,等蘇將軍回來,看他這麼敗家,必把他的腿都打斷!”
武陵安獰笑道。
下人低頭,不敢言語。
此時的王家。
王子良跟禮部尚書王昌義聽聞蘇澤買下鐵礦的事,驚奇不已。
“蘇世子這是要作甚?他在詩會上以詩詞聞名天下,被譽為大周第一才子,結果轉頭去投資鐵礦?”
王昌義摸著花白的胡子,滿臉不解。
王子良笑道:“回父親,蘇世子早就開始打聽鐵礦的事了,還是孩兒幫的忙呢。”
王昌義詫異:“你幫忙做了甚?”
“也沒什麼,就是幫蘇世子打聽了些產業,還有就是幫他宣傳了一番。”
王子良思索道。
王昌義沉思,活了半輩子的直覺告訴他,這其中必有門道。
“對了,父親,現在購買鐵礦的人好像不隻是蘇世子呢,還有景家也在購買,不過景家似乎慢了一步。”王子良想到什麼似的,提醒道。
王昌義臉上閃過詫異。
如果隻是蘇澤購買鐵礦,那還沒什麼。但景家居然也買?朝中誰人不知,景家背後是大司馬,一貫掌握著第一手信息。
難道,鐵礦生意其中有什麼別的門道?
王昌義被這兩方搞迷惑了。
“子良,你近日好好跟在蘇世子身邊,最好打探點有用的消息來。”王昌義叮囑道。
王子良忙聲答應。
京城,監學司。
景安一眾文人彙聚在監學司的庭院中,吟詩作賦。
但因為昨日詩會的影響,眾人盡顯得興致缺缺。有蘇澤那幾首詩詞在前,他們不管如何吟詩,都覺得心中仿佛籠上了一層陰影般!
蘇澤的優秀,他們拍馬都不及!可偏偏,監學司的學子盡是眼高於頂,又如何甘心承認自己不如人家?
“對了,諸位聽說了嗎?蘇澤今日收了不少鐵礦,花費數十萬白銀!”
方緒見眾人興致缺缺,眼睛一轉,轉移話題道。
果真,眾人的興致被成功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