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見狀,對蘇澤的主意不禁更為好奇。
“雖然景長鬆已死,但是他肯定會留下點什麼東西。”
蘇澤敲著桌麵,緩緩道。
太子點頭:“話是這麼說,但怎麼找到他留的東西呢?”
蘇澤笑道:“殿下不妨試著想想,景長鬆死後,會把自己的東西交給誰保管?”
太子腦袋轉的飛快,脫口而出:“他妻子早亡,和小妾關係也不好,唯有膝下獨子景安!”
蘇澤笑道:“殿下既然都想到這一步了,接下來該怎麼做,便不用我說了吧?”
太子恍然大悟:“本太子這就讓周欽大人全天監視景安!”
蘇澤神秘地笑道:“這還不夠。”
“嗯?”
太子疑惑。
蘇澤道:“景安現在被大司馬收留,不愁吃喝,一味監視,等到景安去尋找景長鬆所留之物,還不知何時。剛剛離開的武家次子武殷朔對我透露,大司馬如今正在騙景安,說景長鬆之死是我所為。”
蘇澤翹著二郎腿,道:“殿下不如設法讓景安懷疑大司馬所言,隻要景安不信任大司馬,便陷入舉目無親之地,必然會去尋找景長鬆所留之物。”
太子聽著蘇澤的分析,一拍大腿。
妙啊!
就該如此!
“本太子這就去安排!”
太子興奮地站起身!
他現在越看蘇澤越覺得順眼!
蘇澤笑眯眯道:“如此安排,想必殿下必然能有所收獲。”
太子高興道:“若真有收獲,蘇世子當記一大功。”
蘇澤擺手。
他在意的可不是功不功的。他就是要給大司馬一個教訓!莫名其妙給他安了個仇人景安,真當他蘇澤好欺負不成?
太子不加耽擱,匆匆離去。
屋中剩蘇澤和王子良二人。
王子良驚奇道:“沒想到蘇世子居然能被太子殿下如此賞識!”
蘇澤無所謂地聳肩:“又不給錢,無所謂的。”
“哈哈,蘇世子的想法真是讓人捉摸不透。”王子良笑了笑:“武兄弟不在,咱們二人實在無趣,不如去樓下看看花滿樓新排的曲子?”
蘇澤打了個響指:“走著。”
二人坐在一樓大堂。
見到是蘇澤,掌櫃立馬給他安排了個最好的位置。
還把好酒好菜都拿了上來。
蘇澤二人坐在前排,一邊喝酒,一邊欣賞台上新排的《鳳求凰》。
西域歌女對蘇澤寫出來的作品顯然是細心研究過的。歌舞風格也和“鳳求凰”三字十分契合,甚至還特意讓一個身材高大些的舞女穿上男裝,扮演一個失意才子。
才子走在路上,看著遠處佳人,生出孺慕之情。可佳人匆匆,未和才子說上一句話,就被身邊人帶走。
二人在假橋上對視,距離拉遠。
觀眾們沉浸在折這幅場景中,無不為才子佳人動容。
“唉,這一分別,便不知何日再見!”
“二人明明互相有意,卻連姓名都不知曉!”
“可歎!”
觀眾們無不是歎息著搖頭。
角落裏。
林琅穿著低調,遠遠地看著台上的新舞曲,對身邊侍女問道:“打聽好了嗎?這是蘇澤世子的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