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除了喝酒便是吟詩,哪有跟在蘇澤身邊來的爽快?
至少蘇澤那幾首詩,他能品上數個月!
“對了,蘇世子,我得了一首詩,甚是不錯,跟你不相上下!那詩在京城中也引起了不小反響!”
王子良笑道。
蘇澤挑眉:“哦?說來聽聽。”
王子良咳嗽一聲:“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
“行了,這就是我寫的。”
蘇澤直接打斷他。
王子良愕然:“這是從軍營傳出來的……”
“沒錯啊,我回雲城的路上寫的。”
蘇澤重重點頭。
王子良呆了一下,隨後無奈一笑。
“我還說呢,咱們大周何時有這麼多文人才子了,合著還是你!”
真是除了蘇澤,還是蘇澤!
蘇澤聳肩,他自己也沒想到,隨便給武止戈那幾個武將助興的詩,竟然還能流入京城。
“今日叫我出來有何事?明日便是宮宴,你們倆不需要準備一番?”
蘇澤挑眉道。
王子良笑了笑:“宮宴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過去也無非是捧個人場,相關禮儀早就學過了。”
武殷朔兩手一攤:“我也沒什麼可準備的,我爹現在遭受皇上猜忌,估計是掀不起風浪了,再說,我不過一個庶出,上麵有個嫡兄在,如何也輪不到我說什麼。”
二人看的倒是很開。
“今日找蘇世子來,一是為了道謝,雲城一事,要不是蘇世子,我怕是回不來京城了。”
武殷朔拿起酒杯,朝蘇澤真心說道。
眼裏盡是感激。
蘇澤笑了笑:“舉手之勞,不必多言。”
二人酒杯相撞,一飲而盡。
“二來,是要說說解州鹽礦的事。”武殷朔放下酒杯,認真了一些。“那鹽礦我打聽過了,確實是在往出售賣,但是價格卻……”
他為難了一下。
蘇澤道:“你直接說。”
武殷朔咽了下口水:“東家要五萬兩黃金,否則不賣。”
王子良被這個數字嚇了一跳。
五萬兩黃金?
這誰買得起啊?
怕是京城第一首富林家都得頭疼!
蘇澤倒是想了想:“這價格,倒也合理。”
鹽礦不比鐵礦。這邊的人早就知道鹽礦的重要性,隻是蘇澤來的時機正好,還沒趕上周武皇整理鹽礦。
否則,他就隻能另想他法了!
鹽礦價格高一些,蘇澤能接受。
還覺得很正常。
“皇帝叔叔之前給了我購買令,可以代為購買,到時候慢慢給他錢。”
蘇澤笑眯眯道。
王子良訝然。
他之前還在想。
蘇澤的購買令,到底什麼時候能用得上。
沒想到,這便要拿出來了!
“勞煩武老弟告訴東家,本世子先給他兩萬兩黃金,剩下的三萬兩,分五年還清。如果不服,就讓他來京城找本世子。”
蘇澤語氣霸道。
王子良為難道:“這……怕是不合適吧?強買強賣?”
蘇澤笑眯眯:“本世子可沒強迫他賣給我,隻是換了一種付錢的方式而已,他要是實在不想賣,那本世子也不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