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這貨真是商人之子?
怎麼跟個二蛋一樣!
大街上這麼多人,當眾給他塞錢,是生怕沒什麼風言風語是吧?
劉陽季也在這時候反應過來,拍了下腦袋,連忙道歉:“抱歉,蘇世子,我忘了,這樣,前麵就是花滿樓,咱們去花滿樓聊?”
他滿臉諂媚地開口。
一副叮死蘇澤不放的架勢。
蘇澤默默翻白眼,言簡意賅道:“是本世子看武家不爽,詛咒他的,沒什麼小道消息,告辭!”
最好再也不見!
他在心裏默默補充。
隨後直接帶著齊嘉幾人,快步回到蘇府!
他對劉陽季沒什麼好感,自然也不會搭理他的示好。
劉陽季站在原地,挫敗地低著腦袋。
唉!
想跟蘇澤交好,實在是有些難度。
早知道馮江是那種無用的廢物。
他斷然不會聽馮江的餿主意,跟蘇澤決裂。
劉陽季把銀票塞回袖子裏,轉頭朝身邊的管家訴苦:“劉伯,我爹讓我跟蘇澤交好,可蘇澤壓根就不搭理我,你說該怎麼辦?”
劉伯低聲道:“公子,怕是蘇世子還沒看到您的誠意,您隻需多在他麵前出現幾次,好好解釋,感動了蘇世子後,必能如願。”
劉陽季若有所思的點頭:“言之有理。”
就這麼辦!
“去,告訴京城中的所有酒肆青樓和賭館,以後蘇世子的賬都記在我名下!”
他大手一揮,瀟灑道!
劉伯立馬答應。
另一頭。
武陵安的馬車到達宮門前。
他氣呼呼地跳下來,徑直前往皇後宮中,一路上都沒人敢攔。
鳳鸞殿裏。
武皇後正坐在椅子上,跟大司馬對坐。
二皇子在一旁站定。
“小安呢?那孩子怎麼還沒來?”
武皇後看了眼門外,疑惑道。
大司馬嗬嗬笑道:“他今日背書耽誤了時辰,已在路上。”
武皇後了然,嘴角揚起,纖細的手指勾著茶杯,緩緩道:“兄長,本宮今日叫你前來,是要聊聊思柳封為公主,代扶光和親一事。”
聊起這件事,大司馬的表情瞬間變得不好看:“思柳在家中嬌生慣養,下官連遠嫁都不願意,如今倒好,因為蘇澤的一個餿主意,就要嫁到大孫了!”
“大孫距離此地足有千裏之遙,這一去,便一輩子都回不來,簡直可恨!”
大司馬咬著牙關,忍著罵聲。
武皇後抿了口茶水,語氣惋惜:“是啊,可惜了,本宮看著思柳那孩子長得端正,自小便是當太子妃來養的,本想著太子這些年未納妾封妃,明年便跟皇上聊聊太子妃一事,誰知……唉。”
她微搖頭。
聞言,大司馬對蘇澤更恨了!
他的女兒本可以是太子妃!
太子妃是什麼意思?
待太子即位以後,便是皇後!
到時候,武家一門兩後,千般風光,京城何人能比?
卻因為一個蘇澤,壞了大事!
察覺到大司馬的怒氣,武皇後臉上略過一層淡淡的笑意,嘴上繼續道:“莫說了,木已成舟,皇上的意思也是如此,再無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