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站起身來,臉色難看的準備出去。
這一次,蘇景洪並沒有攔他。
武陵安隻不過是一跳梁小醜而已,和寧王相比什麼也不是,就算是他離開了京城,武家也不法奈何於他們蘇家。
更何況說到底,大司馬也隻不過是皇帝下麵的一條狗而已。
如今這條狗已經沒有了皇帝的寵愛,什麼也不是,很快就會被清除掉。
現在之所以能夠活著,也隻不過是皇後在幫著他撐腰,過不了多長時間,自然而然的就會失去所有的支持。
而且不要忘記了,現在的大司馬家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價值了,如同一顆朽木一般雕琢不成。
別說是皇帝不喜歡,很多的朝廷大臣也同樣不喜歡大司馬家。
現在看似情景,也隻不過是看在以往的麵子上,等到大司馬徹底的失去了皇後的支持,必然是牆倒眾人推。
畢竟大司馬家這些年做了欺壓和黨爭可一點都不少。
武殷朔聽到自己的兄長來了,頓時臉色一變。
他雖然已經做好了站穩立場的準備,可是也沒有想到自己那個城市不足敗事有餘的兄長突然會出現在這。
這樣的變故讓他緊張起來。
反倒是太子在聽說武陵安來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在他看來,事情發展到現在才算是有趣。
一天不看蘇澤發發脾氣,他就覺得自己好像不認識蘇澤了。
蘇澤徑直的走到門外。
蘇家護衛已經排成了長隊,將武陵安牢牢的攔在了外麵。
武陵安一臉陰陽怪氣的看著蘇澤,開口說道:“我奉皇後之命前來為蘇家家宴慶祝,好於我武家曆來清貧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希望世子不要嫌棄。”
他這麼說隻要回來回收後麵的收下,並將馬車上的東西掀開了紅布。
裏麵放著的竟然是許多精美的青銅杯。
不得不說大司馬家的手筆還是挺大的,一次性送了這麼多青銅杯,所花費的力可是一點都不少。
不過蘇澤可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被對方的表麵所迷惑。
送了整整兩馬車的杯子,這不用想,就知道是來給他們送悲劇的,就像是前麵的大鍾一樣,完全就是故意在嘲諷他們。
“杯子,杯具……”
蘇澤眼神微眯,看了對方幾眼,緊接著便開口笑著說道:“我還當以為是誰呢,沒想到還是你這個家夥是不是兩天沒來找我,皮癢癢了?”
“我之前就已經和你說過了,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和狗計較,因為狗咬我一口,我要是還手回去的話,別人還當我狗咬狗呢。”
“不過你放心,我現在已經學會如何去防止別人這麼說,因為我可以用棍子打狗,畢竟我是人,可不是狗。”
蘇澤所說的話就像是炮竹,接連不斷的甩在武陵安身上。
武陵安聞言,臉色頓時一片鐵青:“蘇澤,你不要太囂張了,我這次可是受皇後之命,過來給你慶祝,不要以為自己是世子就真的無法無天了,皇後乃是乘龍之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