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對方砍自己胸口的一刀,到現在為止還讓他曆曆在目。
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如果不是對方留手的話,恐怕那一刀已經能夠把自己肚子給劈開。
“蘇澤,你不要囂張太久,總有一天你會付出代價。”
武陵安知道今天晚上自己逃不了好處,讓手下將杯子卸下來,就準備離開。
蘇澤卻擺擺手,不在意的說道:“禮物還是拿去把太子定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拿過禮物了,皇後的這份禮物實在是太過於貴重,我蘇家承擔不起,還是拿回去為好。”
武陵安瞳孔一縮。
太子竟然也來參加蘇家家宴了,那他今晚不就是多此一舉嗎?
皇後今天之所以會來惡心蘇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他並不知道,太子殿下已經答應過要來參加蘇家家宴。
而蘇家家宴也從未說過要邀請皇帝親身過去,皇後自然而然的就以為這是蘇家不得寵的表現。
於是就順其自然的送出來這些杯子,惡心一下蘇家。
反正他身為婦女,就算是被皇帝知道了,也隻會當做是小女子的脾氣而已。
然後卻不曾想到他的殿下原來早就已經答應了參加蘇家家宴。
這就等於說他們今天晚上的安排完全就是多此一舉,反倒是顯得皇後有些呆逼。
“我們走著瞧!”
武陵安咬了咬牙,知道今天晚上出醜出大了。
“希望你們能夠堅持到那一天,不要讓我太過於失望。”
蘇澤冷笑著轉過身,回到了蘇府中。
院子當中沒有了外人打擾,氣氛明顯活躍了很多。
方叔倒也沒有繼續講故事,看樣子是打算等到蘇澤回來之後再繼續講。
蘇澤坐火車椅子上,笑著對旁邊的太子說道:“剛才武陵安過來說是奉皇後之命,送了兩馬車的禮品過來為我蘇家慶祝,看上去可是誠意滿滿。”
太子抿了一口酒,道:“這倒也算正常,母後最近做了很多事情,讓我父親不喜歡,他不知道很多事也正常。”
這也算不上是什麼秘密了。
皇後將手伸的太長,自然而然的代替皇帝做出一些決定,甚至將手放在了皇帝的權利上麵。
這種逾越的行為,肯定會引來皇帝的猜忌。
好歹這還隻是皇後,如果但凡是換成其他人的話,恐怕對皇帝懷疑死。
周武皇疑心極重,向來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我讓他們把禮物都帶回去了,整整兩把車的青銅杯子看起來倒是挺好看的,隻可惜寓意欠妥。”蘇澤笑著挑眉說道。
太子微微皺起眉頭:“如此以來,母後確實是做的有些太過分了。”
蘇澤擺擺手,舉起杯子:“今天晚上是我蘇家家宴也沒必要說這些,來喝了這杯酒,方叔繼續講故事吧。”
喝下這杯酒,蘇景洪笑著說道:“我兒在京城乃第一詩人,今天晚上都已經酒過半巡了,要是不說出個半句詩詞,怕是會受他人詬病。”
蘇澤無奈苦笑,知道又要讓自己作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