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實在是太危險了,朕實在不是不忍心讓侄兒犯險,此事等到以後再議吧。”
周武皇心裏麵沉思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這麼說道。
上戰場是不可能的,一輩子也不可能讓蘇家的人再上戰場,除了他父親之外,任何蘇家的人都絕對不能夠在上戰場。
整個朝廷上下都能知道,姓蘇的家族,隻有蘇景洪才能夠上戰場。
除此之外,剩餘的將軍的竟然都沒有一個姓蘇的。
可見蘇景洪對周武皇的陰影有多大。
蘇澤語氣誠懇的說道:“侄兒不怕危險,皇帝叔叔需要侄兒的話,侄兒必將用盡渾身解數為國家分憂。”
而事實上他這段時間所做的事情就已經為整個大周王朝分了一部分優。
無論是木牛流馬還是諸葛連弩,哪一樣放在戰場上都是大殺器。
木牛流馬的運輸能力給軍隊帶來了莫大的好處,能夠讓軍隊行走的時候更加的便捷,同時攜帶更多的物資。
這讓他們的戰鬥後勤壓力能夠得到大大的緩解。
就算是在冰天雪地的北方,也不至於像是以前一樣,無法攜帶大量物資。
隻要木牛流馬夠多,小小的一支軍隊,同樣能夠攜帶大量的物資。
而諸葛連弩自然是不用說了,能夠讓三個士兵發揮出來堪比十幾個弓箭手的威力。
關鍵是其便捷攜帶的能力,比宋國的弩箭車還要更加的出色。
地形複雜也能夠暢通自如,就算是有些路走不了,也能夠拆下來進行運輸。
這些玩意兒放到任何一個國家都是國之重器,他也希望皇帝能夠明白。
這次燕北之戰蘇景洪帶著兩樣發明,就是為了去試驗效果。
效果如果出眾的話,那麼接下來就能夠投入到大量的軍隊常規部署當中。
蘇澤相信自己父親的能力,肯定能夠打的北燕落花流水。
周武皇心中微微的搖了搖頭,緊接著又轉移話題說道。
“聽說侄兒最近放棄了鐵礦生意,之後又做起了其他生意,不知道是什麼生意,上次你這小子賺了朕三十萬兩白銀,可見經商才能著實不小。”
“前段時間聽說你用我的名義借了整整100萬銀兩,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千萬要用在正途上。”
“你父親常年征戰在外,朕要是不看著你的話,真害怕你落入到歧途當中。”
皇帝說這話聽起來似乎是充滿著關愛。
蘇澤的心中卻不屑一顧,甚至感到有一絲嘲諷。
他當初之所以會成為紈絝,皇帝在背後沒有作祟是絕對不可能的。
對方表麵看上去是相對自己好,背地裏麵可全都是為了能夠更好的掌控自己。
自己表現的越差,他心裏麵反而更加高興才對。
而且借用對方名義來賒賬,仔細想一想的話,好像還是當初自己從對方身上爭取而來的。
他可從來都沒有白白拿對方的錢財。
“不過是做一些虧本生意而已,侄兒做點虧本買賣,也能夠造福社會。”
蘇澤微笑的說道,笑的異常燦爛。
上輩子的假笑,他已經能做到以假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