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服,武陵安很快就來到前院的位置。
大司馬此刻正跟自己的幾個手下說話,看到大兒子回來,頓時皺起眉頭說道:“昨天晚上又去哪裏野了?”
武陵安也不多說什麼,直接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複述一遍,道:“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我希望父親能夠先暫時幫我解決這80萬的問題。”
“此事雖然花費了整整80萬兩白銀,但是隻要能夠讓蘇澤出醜,也算不了什麼。”
聽到這話,大司馬皺起了眉頭。
他揮了揮手,讓自己身邊的幾個人退下,緊接著開口說道:“這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沒錯,在昨天晚上的時候,花滿樓剛好舉行一個活動,我當時產生了幾分興趣,正好看到蘇澤所在,就想要壓他一手。”
武陵安並沒有說明自己看中了美女,而是將問題全部都歸到了蘇澤的身上。
大司馬沉默起來。
他對於自己這個兒子實在是太清楚了。
如果是放在以前的話,自己這個大兒子說不定真的會和蘇澤硬剛。
但是在經過這麼多次吃虧之後,武陵安對蘇澤肯定有了幾分畏懼,如果沒有利益的話,是不可能主動招惹對方。
不過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
事情都已經做了出來,他也確實承認,能夠讓蘇澤出醜也算是不錯的事。
蘇澤所代表的是蘇家的臉麵,過去表現的倒是不起眼,在最近幾個月卻突然變得厲害起來。
紈絝名義雖然不改,但是其才能卻有所凸顯。
這種大司馬心中感到非常的嫉妒,尤其是看到自己的這個兒子和人家蘇家的紈絝比起來都有所不如,心中更是氣憤。
要知道當初聽到武陵安在皇宮裏偷東西,他嚇得一身冷汗。
平時給他的零花錢可是一點都不少啊。
在皇宮裏麵偷東西就算了,還偷的是皇後家的,那可是殺頭的罪。
大司馬但凡不是皇後腳下的一條狗,武陵安肯定是必死無疑!
一想到武陵安身上的醜聞,他就感到許些頭痛。
大司馬眉頭緊皺,心中細細思索起來。
80萬這個數目確實不小,但是想要現在拿出來卻並不容易。
以往這個數目對於他們大司馬家來說其實並不算什麼,但是問題就在於最近他們的錢莊已經被封住了。
經過上一次景家的事,皇帝對他的監督要明顯嚴格了很多。
若是自己敢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再繼續觸怒聖威,肯定會招來皇帝的不滿。
他倒也沒有責怪武陵安的意思,對方好歹是壓了蘇澤一手,也不算是沒有任何效果。
反正武陵安昨天晚上和那個商人簽了字據,隻要對方還在京城裏麵的,他就能輕鬆找到。
於是大司馬開口道:“為父一時間拿不出這麼多錢,你也應該知道上一次咱們家經曆的事。”
“你現在收拾一下就去找那個商人,確定那張字據的同時,和對方說明咱們武家家中清廉,等過一段時間再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武陵安點了點頭,便很快離開了房間。
然而這個時候他想要尋找到趙發,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